贺衡恩拒绝他的前戏,没有任何修饰,疼痛无法被忽略,他的指甲抠进程筝的手背皮肤,抓破了程筝本就凸起的血管,丝丝血迹渗着,程筝任凭他发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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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衡恩推掉了下午所有细碎的工作。赶在中午前,刘放把他查到的所有资料发到了贺衡恩的邮箱。
李文泽,是公司董事长刘天钊的私生子,十八岁回到刘家,十多年来始终没有以刘家的名义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过。
据公司员工说,李文泽四年前进入公司,两年前,以不知名手段将董事长名正言顺的独生子挤下公司的管理层,自己成为了CEO,董事长的二把手。
同时员工也透露,李文泽上任的这两年,深得董事长的器重和喜爱,但在纠纷案件发生的三四个月前,他的受关注度就已经大打折扣,由此可知事情发生的时间已久,具体为何还不能知晓。
“深入调查之前,我与李文泽的秘书取得了联系,在我还没进行下一步工作的时候,秘书就和我沟通,说李文泽会考虑是否在晚上和您见面。”
“我知道了,他的那个案子不用查了,你等他们的回话就可以。”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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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程筝思忖着说,“这不就是一个独生子的夺位大戏么。”
嘴唇苍白没有血色的贺衡恩领口大开地靠在程筝的胸膛,手指把玩着程筝的,说:“或许。”
他能够推理出个大概:“只是事情败露了,他也给公司惹了祸。”
“他此刻应该是最迫不及待想跟我见面的那个人,却还在端架子,他是真的想拿到能给他救命的钱。”
果然,没过多久,刘放就打来电话:“贺律,李文泽的秘书问您今天晚上几点方便见面。”
贺衡恩递给程筝一个洞悉所有的眼神:“七点吧。”
“好的,那晚些我把地址发到您手机上,另外,我刚查到李文泽名下还有一家做医疗代理的公司,和陈律叔叔与您父亲合作的企业曾竞争过同一个项目,最终的结果是他竞标失败。”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