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觉得自己还是输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范春坐在道观的窗边趴在窗沿上闷闷的说道。
“陛下很在乎这个吗?”
“那当然了!”
范春转过身来握着拳头说道。
“男人的胜负欲啊,那可是和冰淇淋先吃雪球还是先吃甜筒一样重要的事啊!”
他接着说道。
“不过吗...”
范春环顾四周。
“他说简陋实在是太谦虚了啊!这简直是家徒四壁啊,只比水泥管子强了点啊!”
视线里,整个道观的内部除了一张用草席铺成的地铺外,就只剩了一把四条腿不一样齐坐起来像跷跷板一样的凳子了。连周围的墙壁都有许多的裂缝,真不知道它先前的主人是如何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范春坐在那把凳子上左右摇晃,脑海中自动响起了松年的声音,以及他给范春普及的这个世界的一些设定。
‘哎呀,不行啊!还是头疼啊!’
他想起松年说的那些关于宗教方面的东西,对于这些,范春自打上小学时被街边算命的骗走两根棒棒糖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兴趣了,所以如今让他钻研这些简直是一种折磨。
范春轻叹一声,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不打算继续自虐了。
柒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找到了堆在角落处袋子里那一点点可怜的谷子,她低头喃喃道。
“没有可以煮它们的鼎或者锅啊...”
“去找村里人借呗,你在这等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