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必宽那孩子能适应的了吗?”
一位老妇人拉开门扉走到院子里说道。
院子的一角,一个脸上带着疤痕正躺在摇椅上注视着夕阳的来人笑着说道。
“谁知道呢,那孩子的性格恐怕和同事们相处的不会太好吧...”
濂阳城门。
“你们...给我回来!”
严必宽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在宽阔的空地上传出去很远,那些已经即将离去的宿卫们被这一声震慑真的停住了脚步。
他们纷纷带着疑惑回头,不知道这个新人想要搞什么名堂,甚至连城头上的守军都朝这边看去。
“你这个家伙啊...”
武斤有些苦恼和不耐的挠挠头,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严必宽有迫不及待的吼道。
“守卫城市,保护国人!如此崇高的职责你们居然也要去亵渎吗?!”
他这一声将周围人搞的有些懵了,更多的还是不明所以。
“当”的一声,严必宽重重的用剑在地上磕了磕,带着愤怒和倔强的神色接着说道。
“你们尽管去玩忽职守好了!即便只有我一个人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我知道你们不理解,但这就是我坚持的卿士之礼!”
说着,他用左手重重的在胸口捶了一下以此来践行自己的坚持。
周围霎时间沉默了片刻,随后不出意外的嘲笑声在四面八方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这家伙是不是昏了头了!”
“哈哈我看是得了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