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信闻言制止了她的话,他有些欣慰的看了第二月一眼,随后隐晦点了点头低声道。
“那位殿下绝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简单,他在还未抵达南郑是就开始笼络天天,目的大概就是看中了他天真好控制,加上咱们家的势力庞大但又没有真正反叛的能力!”
说着,他长叹一声接着道。
“他将天天封为禁军统帅,看似是咱们家的势力又扩大了,实则是他利用天天这一第二氏唯一的男丁反过来控制了咱们家,将咱们第二氏强行绑在了他的战车上!唉,这样的心性,这样的胆色...只能说不愧是那位悼德皇帝的儿子吗…”
第二月静静的听着父亲的话,思索着,忽然嘴角微扬道。
“是啊,那位殿下的确是特立独行,今天我还看见他扮成小黄门强行把我支走呢!”
闻言,第二信也点了点头。
“是啊,这事我也知道!我观殿下这样做起码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想亲身感受官僚系统是如何运行的,其二,恐怕就就是想借着你在试探试探咱们家的倾向…”
听着他的话,第二月心里对范春是愈加好奇了,她回想着今早范春的一言一行心中默默道。
‘看来,是有了不得不见见那位殿下的理由了!’
第二天清晨。
马当早早的将宫里的侍者们叫到一起,严厉的训斥道。
“最近啊,你们当中的有些人在宫里办差可是比以前懈怠了,具体是谁我就不点名了,你说对吧赵铁柱!”
那个本名就叫赵铁柱的年轻宫女闻言,不住的低下了头,只见马当伸出手指点着他们尖细的声音又说道。
“我可告诉你们,殿下是好脾气不怪你们,但我可不是!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左晃右晃不好好当差,我可不饶你们!都给我记好了!”
他说着,面前的人们纷纷低头称是。
范春没理会这些,睡醒后就直奔了他们新的聚头的地点,也就是江上风家茶坊二楼的隔间。
等到他到来时江上风已经在那里等待了多时,此刻正顺着窗外全神贯注的欣赏着街上来往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