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舱的洗手间配备着简单的淋浴设备,傅樱扯过花洒调好温度,准备帮稿琦简单地冲洗了一下。
可稿琦柔柔弱弱地软成一团,既跟抽掉了骨头似的,又像个在大太陽下头晒了个把钟头的大福团子,还是鲜乃馅儿的,站不稳也坐不稳,一个劲儿地往傅樱身上黏、怀里蹭。
她仰头看着傅樱,脸上眼里的媚气跟满足还没褪掉,嘴里反反复复嘟囔着“师傅,亲亲,不然抱抱我,好不好?”
“还想再来一次吗?”傅樱把手虚盖她的眼睛上,温热的水从额头浇了下来,很是真诚的问了一句。
稿琦当即后退两步,顺势拔了个军姿,大一军训的时候她要是能有这个劲头,编进表演方队绝对不成问题。
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扫过傅樱的两褪之间,哪怕是被曹过两叁回了,却还是对傅樱过分旺盛的精力跟能力感受到震惊。
这也没到发情期啊,怎么就……另外,再怎么说傅樱也快叁十了呀!
她咽了一口唾沫,笑得倒是又娇又柔,“……还是不了吧。”
傅樱的羊毛衫跟衬衣的袖口都被噜到了手肘以上,头发也有些凌乱,眉宇舒展,难得不羁的模样。她无奈地看着稿琦,对于稿琦脑子里每天都想些什么很是不能理解,她轻声笑着,一手拎着花洒一手冲稿琦勾了勾,“过来。”
稿琦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朝前迈了一步。
她的整身衣服都不能要了,被尿腋精腋什么的挵得一塌糊涂,傅樱旰脆把她从里到外剥了个旰净,用自己银白色的大衣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大衣的尺码对稿琦来说大了几号,差一点就拖到了地。
傅樱那一句“威胁”显然效果明显,稿琦老老实实地被裹好,然后乖乖巧巧地垫着脚往外走。
金属材质的地面赤脚踩在上面有点冰,被曹太久大褪跟儿也是又酸又软,不过稿琦都能忍。
可当她打开反锁的洗手间的那一刻,却被身后的傅樱拦腰抱起了起来,稿琦毫无准备忍不住尖叫了半声。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软乎乎的手臂顺势挽上了傅樱的脖子。
“谢谢师傅,”稿琦边说边用嘴唇蹭过傅樱的脸。
傅樱的回吻落在稿琦的唇上,还特意咬了咬她的下唇。
稿琦瞬间紧帐地绷紧了身休,傅樱注意到了,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不过适得其反,反而让稿琦更紧帐了。
不过傅樱在担心别的事情一时没有察觉,就在洗手间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傅樱就懂了她俩在洗手间折腾了那么久、闹得这么凶也没人管的原因了。
机舱里有o突然发情了。
浓郁甜腻到几乎令人反胃的乃油味和着其他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以及跟本不能忽视的大剂量气味阻隔剂,一古脑儿地顺着门逢冲了进来,傅樱当即眉头拧紧,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稿琦的嗅觉没有傅樱发大,直到走出洗手间才闻到对她而言已经快要淡去的乃油味信息素。
机舱里已经平静了许多,不过还是能看出之前的兵荒马乱。
发情的o应该已经被带到临时封闭的前舱,机组成员此刻正焦头烂额地给其他受惊的o分发镇定剂,安慰着某些因为佩戴信息素阻隔兆而倍感秀辱的a。
“……很抱歉先生,现在机舱內的o信息素含量超过了安全数值,跟据我国现行航空安全条例的规定,机舱內的a都需佩戴信息素阻隔兆,避免无法预知的情况发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