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看过花花和跳跳的康复全过程。
药物研究员们依旧心中忐忑不安。
毕竟药物从实验到临床也是一段漫长的距离。
谁也不清楚长期吃了别的抗癌药的人会不会产生耐药性。
或者有什么过敏原。
或者药物与人体反应后，会不会产生别的什么不良反应。
可惜现场人员能做的只有担心，认真做记录，并在心里默默祈祷奇迹发生。
一分钟过去了。
志愿者讲述着自己的感受。
“说不上来，好像没什么变化，有些困算不算变化？”
“真是奇怪，我一直都睡不着的，这会儿居然困了。”
“疼不疼？”有人问。
志愿者摇摇头：“没感觉。”
有人在旁边抽了一管血。
志愿者看看鲜血的颜色。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他怎么感觉血的颜色没有之前那么深了？
又过了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