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时多留下陪我说说话。”
“……”
司鸿景只觉院落好像变得很狭小,脚下的土地好似着起火来,让他‘如坐针毡’。
难不成苑姑娘对他……
他想说,边关战事一日未平,他就绝不考虑此事。
可对上苑楹好不容易重新亮起来的双眸,他张口就变成了:
“好。”
苑楹拍拍身边摞起来的肉罐头箱子。
司鸿景坐下。
可这个距离有点太近了,夏日的夜风吹过,他甚至能嗅到她的香味。
他不动声色地往一边撤了撤,才问苑楹都想知道什么。
“大乾会有很多人叫做司鸿景吗?”她问。
“不会,只我一个。”
司鸿景这话说得十分笃定。
可苑楹却不相信。
“为什么?”
“因为……司鸿是国姓,只有皇亲才能姓司鸿。”而他生来便是不祥之人,又怎会有人与他同名?
苑楹瞬间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