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宝已经知道结果，小心脏觉得闷闷的，很不舒服。
“阿川叔叔，那个阿姨已经不在了。”
阿川神色回复之前的沉静冷然：“我知道。”
垃宝疑惑了：“阿川叔叔你知道为什么还问垃宝？”
阿川眼底浮现出几分期盼，特别克制压抑：“以前……我不知道这世上真的有鬼。她虽然死了，可有没有可能……也变成了鬼，还没去地府？”
垃宝想想点头：“不是没这种可能。”
阿川眼底的克制有些松动：“可能性不大？”
垃宝再点头：“可能性确实不大，因为滞留在人间的垃……鬼鬼们……要么怨气极重，故意避开地府前来接引的工作人员留在人间，想要报仇雪恨。要么……是因为地府那边原因被遗漏，但被遗漏的这种极有可能成为别的鬼东西进阶的食材。”
阿川沉默了。
垃宝大概是懂了：“阿川叔叔，那位阿姨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对不对？”
阿川沉闷地嗯了声，眼底略微湿润。
垃宝现在也没什么事，因为非常不擅长玩游戏，所以兴趣不大。
“阿川叔叔，那位阿姨在哪里，垃宝现在跟你去看看？”
“对了，那位阿姨走多久了？”
“五年。”
垃宝看看阿川叔叔，又想了想那位走了五年，但明显被阿川叔叔放在心上的阿姨眨了眨眼。
“阿川叔叔很想她。”
阿川没有说话，沉默是最好的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