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全部收监,仔细查处。”
朱允熞吩咐道:“所有货物一律查封。”
“是!”
锦衣卫应声上前。
“太孙殿下要治我等之罪,我等无话可说,但是,我们不服。”
刘知祥抬头,望向朱允熞说道:“历朝历代,皇亲国戚,朝廷官员、都无须纳税。”
“可太孙殿下开征的商税,不仅课税极重,而且连皇室宗族,都不能有半分减免,刻薄寡恩至此,太孙殿下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吗?”
“对,我等不服!”
“对,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岂有向士大夫征税之理?”
“连堂堂皇族,都要交税,简直岂有此理!”
一名名官员,竟皆是义愤填膺。
在他们眼中,自己不交税是理所应当的。
朝廷加征商税也就罢了,那也应该向普通老百姓去收啊,为什么要他们交?
“国家有制度,朝廷有律法,不是尔等巧言色令,就可以掩饰过去的。”
朱允熞冷哼一声,道:“尔等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人桩俱获,还敢狡辩,罪加一等。”
“全部革去官职,即刻下狱,再行查处。”
“另依大明律,凡商人匿税者,笞五十!”
“来人,给他们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