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上的一百人已经杀完了,血染红了阁楼下面的木台,人头已经堆起了几箩筐。
但看见这些血腥景象,诸多游牧民们没有表现出什么厌恶的情绪,反而愈发热切高涨,似乎想要迫不及待的看下一次行刑。
诸多祭祀开始上前挑起舞蹈来,手握一些法器,可可西的副手说起来秦国的名字,声音也微微低了一些。
可可西略作思量后,最终还是摇头否决了:“可能性并不大,这种来历我也猜到了,秦国的人行事并不鲁莽,而且秦国人怎么可能为了赵国而出头?不会这样的。”
“我察觉出了一些,有人从一些赵国人哪里拷问出了话,这行刺之人,貌似是一个将领,参与了与秦国大战的将领。”
“他们败了,这个人活了下来,但也已经是不想活了,来到这里找死。”
“大战的将领?”
“就是被王翦灭了四十万那一场战役,一个侥幸活下来的将领,丧家之犬而已,不过要小心他的武艺。”
可可西平静的说道,他在心里没有小觑这将领的意思,心中也不曾这样做。
不过这种丧家犬终究是心存死志,没有手下,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介莽夫,真的要杀起来,难度也不能说是很大,只是这刺杀闹得沸沸扬扬,必须解决,这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没必要着急,慢慢来,他终究会露出马脚的。
当然,要是露不出马脚,那就继续杀就是了,看一下究竟是你刺杀的快,还是我杀人快。
实际上,对于渊禽的安危,可可西是并不担心的,毕竟别看渊禽生的瘦瘦弱弱,但实际上那是跟他相比,相比一些赵国人,渊禽还是十分高大的。
任何小觑他的人,都会吃大亏,当年被渊禽抓着暴揍一顿的经历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
可可西捏着下巴,思索着。
不过现在若是打一架,可可西觉得他可能可以赢!
甩开这些想法,可可西继续观察着四周。
可可西曾经置身于无敌的匈奴儿郎军旅之中,他当做斥候的那几年,不论是对付赵国还是对付其他部落,可可西身躯庞大,但身躯灵活,神出鬼没,每每能带回来最关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