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月不说还好，她一说起衣服的事情，萧含烟彻底绷不住。
“你还敢说这件事！”
“你们人人都说萧平安偷母亲的衣服，那你们又是否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萧凌月撇嘴，“还能为什么？不过是曾经做穷鬼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呗。”
“我说了，他没有偷盗！”
因为生气，萧含烟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整个人忍不住直接站了起来，恼怒地看向萧凌月，“好，我问你，不说我们姐妹，就是十一弟和母亲睡过多少次？”
萧凌月咧嘴一笑。
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
虽然他们如今年岁已经大了，但是他们姊妹兄弟们还是会喜欢黏着母亲。
萧含烟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九弟呢？”
“从回到萧王府到他离开，整整六年时间，他可有一次和父亲、母亲一起睡过？”
“没有！一次都没有！”
“你们说他就偷了母亲的衣服，可他只是渴望母亲的关爱，想要离母亲更近一些。”
“偷盗成性，呵呵，若真如此，我问你银子呢？银子在哪里？”
萧凌月僵在了那里。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件事……竟然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