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明徽点点头,垂在身侧的手心却被她指尖掐出月牙儿形状。
霍宏山目光太犀利,无形压力扑面而来,明徽咬紧牙关直视她,接受对方的审视。
霍家父子,行事风格极为相似,连眼神目光都相同,令人敬畏。
霍氏虽是在霍砚深手中发扬光大,可霍宏山白手起家,从市井小人到一方大鳄,其中跌宕传奇,比之其子也是不遑多让的。
何况他还是长辈。
明徽自小接受教育是长辈不能忤逆——
霍宏山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两三秒,又扫到霍砚深脸上。
霎时,明徽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默默喘息。
“那程玉虽然与你没什么关系,可阿徽住院这么些天,你不陪她,是你的失职。”
霍宏山收起鞭子,一旁孙相宜也默默松了口气。
霍砚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低着头,目光盯着地上掉下来的香灰。
“今日罚你,是教训,也是提醒,莫忘了洁身自爱,不要伤了明徽的心。”
他说完,从一旁抽出三支香,孙相宜立刻捧着烛火上前。
沉香氤氲,雾气缭绕。
霍宏山鞠了个躬,将线香插入香炉。
“走吧。”
“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