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徽难得睡到日上三竿。
结婚以来,她受爱情洗脑,崇尚抓住男人的胃才能抓住男人的心理论。
每天早起为霍砚深下厨做早饭,甚至报了各种美食班。
如今想来,她真是脑子被门夹了,都当阔太了,竟然还这么折磨自己,太傻太天真。
不过让她诧异的是,今早王妈竟没有喊她起床服侍霍砚深吃早饭。
实属不对劲。
打开门,明徽目光四处逡巡,不见保姆忙碌身影,整栋别墅仿佛没了人气。
“刘姨,不在——”
明徽脚步一拐,语气登时顿住。
“妈,您怎么来了……”
明徽愣住,余光瞥到刘姨站在孙相宜身后,低着头,像是被责骂了。
再后面,是程玉。
不过程玉明显没睡醒,身上穿着白色小狗睡衣,呆呆站在孙相宜旁边。
“我不来,这家就翻了天了!”
孙相宜手中捏着的骨瓷杯重重磕在大理石桌面上,面色愠怒,“明徽,你是霍家太太,就这么管家的?”
她指着程玉,语气轻蔑,“竟然让砚深把人带回家,登堂入室,你怎么这么没用。”
明徽伏着脑袋,不言不语,乖乖听骂。
这一幕更让孙相宜心中生怒,只觉明徽是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