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姨借口买板栗饼出门。
明徽心浮气躁,练画也不能专心。
或许是被霍砚深荼毒久了,总觉得刘姨出门会被跟踪,有“第三只眼”时时刻刻监视。
但她转而一想,霍砚深监视她是为了她腹中骨肉。
他没必要监视刘姨。
可心中不安似上涨的潮汐,一浪接着一浪,几乎要将她淹没。
明徽踱步到窗口,居高临下的视角将院中景象尽收眼底。
院里冷冷清清,连落叶都不见,只剩枯枝轻颤。
几名黑衣保镖围在墙内外,四处逡巡,不放过任何目标。
明徽又将目光移到远方,她望眼欲穿,期盼刘姨身影。
说到底,是她太忧心。
关心则乱。
越是如此,越该冷静。
几息之后,明徽心头急切渐渐纾解,又重新踱步到桌前,执笔作画。
以后还有硬仗要打,她要学会沉稳,学会应对霍砚深。
……
日头正盛时,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声音。
明徽心中惊喜,刚要下楼,旋即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