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楼下,司机见明徽身影,忙打开车门。
“麻烦了。”
明徽粗喘口气,余光冷不丁瞥见副驾黑衣保镖。
她心微微一颤。
霍砚深果真防备她到如此——
“太太,为了保证您的安全,霍总命令我保护您。”
黑衣保镖态度恭敬又礼貌。
明徽没应答,冷漠偏开头。
没有一个人喜欢被监视的感觉,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容忍丈夫对自己的不信任。
可偏偏霍砚深偏执成性,怀疑她、控制她、羞辱她,做人的尊严被他踩在地上,逼得她不得不找寻出路。
明徽心脏抽动,像被无形大掌攥紧蹂躏,闷得喘不开气。
她打开窗户,凌冽寒风从耳边刮过,如同锐利的刀尖刺她面庞,割出一道道血口。
不知怎的,她忽地想起了十几岁的霍砚深。
那张青涩稚嫩的脸第一次向她告白时,连眼睫都紧张的颤抖。
迷蒙的月色中,明徽看到他绯红的脸颊,更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声渐渐放大,如同此时呼啸的风声,叫嚣着说,答应他。
……
“太太,到了。”
司机的声音唤醒她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