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眉骨低沉,脸上笑容若隐若现。
明徽视线对上他眸,一双冷冽的眼睛,眼底却灼荡怒火,隔着人群都要将她烧成灰烬。
“好戏开场,怎么没人叫我?”
他视线逡巡一圈,周围众人脊背生寒,低头逃走。
顷刻间,只剩下三人在此。
明徽看他表面悠闲放松,实际全身紧绷,藏在衣袖下的手臂青筋鼓胀,几乎要冲破皮肤。
明徽面无表情,目光也生硬冷凝。
程玉捂着脸,从惊诧中反应过来,感觉找到底气一般,“砚深哥,明徽姐藏手机,我搜她,她气急败坏打我!”
她冲过去抱住霍砚深小臂。
明徽目光依旧冷冽,不言不语,静看程玉狡辩。
霍砚深并不动,双手插兜,抬头问她:“她说得是真的吗?”
恰是正午,几丝阳光冲破玻璃,倾轧而下,直照明徽背后。
她身后暖洋洋,身前却冰冷刺骨。
“不是。”
明徽态度强硬,“程玉无理取闹。”
“那你怎么不让我搜身?是心虚?”
程玉右脸颊又痛又麻。
明徽打她时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挥下去的时候她手心也被反震酸麻,一点一点,从手心荡漾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