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日吹风受了寒,第二天明徽起床时,才觉自己头脑昏胀,大概率是发烧。
“刘姨,你告诉霍砚深,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明徽脑袋沉沉,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早餐时,程玉不见明徽身影,刘姨解释:“先生,小姐昨晚预约了产检,今天想请一天假。”
霍砚深撂了手上刀叉,擦擦嘴,“嗯,嘱咐她好好检查。”
男人目光沉寂幽冷,又听一旁程玉道:“砚深哥,今天我身体也不舒服,想请假一天,可以吗?”
霍砚深幽幽扫一眼程玉,点点头。
“你陪她去产检,我安心。”
程玉站起身,送男人到玄关,抱着他撒娇,“嗯,砚深哥你最好了!”
接着为他穿衣、系领带、告别吻,做一切妻子该做的事情。
刘姨心里沉闷,目光望向紧闭房门。
不等霍砚深离开,她便偷偷钻进明徽房间。
明徽小小一副身体趴在羽绒被里,几乎被淹没。
“小姐?”
刘姨叫她,听她呼吸声粗重又迟缓,口中呓语不清,脸蛋也通红。
刘姨心底一沉,摸她额头。
果真,是发烧。
刘姨手忙脚乱去拿出体温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