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相宜脸色霎时绷紧,眸光锐利射到明徽脸上。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只是想让母亲与我感同身受罢了。”
明徽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妈,若是有人要害砚深,你会与她拼命吗?我会。”
她道:“天下任何一位母亲不会放纵别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够了!”
孙相宜愠怒拍桌,腾然起身,“你说这么多,还是要向王妈道歉!”
“不道歉,我没错。”
明徽扫一眼两人,抬步迈进房间。
“放开刘姨。”
明徽警告一遍,“我是霍家太太,有资格开除你们。我再说一遍,放开刘姨。”
两名保姆神色略有犹豫,互相对视一眼,看孙相宜脸色。
“不放。”
孙相宜笃定,“你道歉,我命人放了她,你不道歉,她就一直跪着。”
明徽不理会她声音,继续说:“放手。”
两名保姆坚定决心,不松手。
刘姨泪盈盈,语气却坚定,“小姐,我跪着没事,您别受委屈。您嫁到霍家不是来受委屈的,这事儿本来就是她的错,您不过开除了一个下人而已。”
明徽板着脸,踱步走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