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拾玖伸着手挡在额头,他顶着狂风吼着:“是老姜叔!是他让我戴着戒指!”
“呼——”
风忽然停止,狂躁的黑雾速速散去,电闪雷鸣也悄然消失了,况拾玖感到疑惑,挪开手睁开眼睛时,却见三倍哥稳稳坐在茶桌旁,正一脸惬意,细细品茶。
“三倍哥?走,我们去找老姜叔麻烦!”
况拾玖走过去,抓着对方的手臂,却被嫌弃地推开。
“找什么麻烦,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不要天天喊打喊杀,来,喝茶!”
“你不是说把他五马分尸?”
“哎!身为新时代的有为青年,怎么能和一个市井钓鱼阿伯斤斤计较,你的修养呢?你的道德呢?你那像阳光一样温暖的胸襟呢?”
“那……凌迟处死?”
“啧,年轻人啊!”
三倍哥按着况拾玖的肩膀,不可忤逆的力量让他“乖乖”坐下来听讲。
“诗文有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也会有老去的一天,如果当你老了,年轻气盛的少年要砍你,你不会感到心寒吗?你不会觉得心酸吗?”
“哦,原来你怂了。”
“谁怂?”三倍哥忽然站起来把茶杯摔碎,愤愤地说:“你才怂了,你全家人都怂!”
“那老姜叔……”
“拾玖!”
三倍哥深吸一口气,缓缓坐落,把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我想了想,老姜叔他这样做,把我困住,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
“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