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染停下手中的活,反复思考之后给出自己的见解。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行!明天比赛结束,我一定要问问你哥,哪怕他不知道什么内幕消息,也要让他来这里坐镇!有他在我更安心!”
“好啊你,都算计到我哥头上了!”
段小染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带着笑意嗔怪道。
“什么你哥,你哥就是我哥,再说了,万一我真的被你爸收拾了,他妹妹岂不是要守寡?你怎么忍心?”
“怎么不忍心,你前面好几个前辈被我哥嘎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安心去吧!我会守寡三五天的!”
“好啊!最毒不过妇人心!段小染,看我怎么收拾你!”况拾玖笑意盈盈,张开怀抱一步步靠近对方。
“救命啊!鱼儿!”
“啪!啪!啪!”
……
“哪个……玩归玩,闹归闹,以后能不能别拿它开玩笑?”况拾玖捂着红肿的脸说道。
段小染尴尬地点点头,然后目送况拾玖边叹气边躺在小床上。
“对了,谢谢你刚才拉着狗剩娘来帮我!”
“说来也巧,我正准备出门追上你,狗剩娘进门问我,如果郑狗剩留下来观察,自己要不要回家拿衣服被单,于是在路上我和她对了一下口径,假装让你去她家拿东西,结果找不到路,所以刚刚她表现非常自然!”
“原来如此,谢谢!”
“说什么谢谢呢?人们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我听师傅说,上界有种鸟叫大雁,当它伴侣死亡,它会立即自杀或者选择不吃不喝,郁郁而终,我也希望我们的关系,就像大雁一样。”
“大雁……那你想亲眼看看大雁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