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出去后,伽则凝眸看着手中的手机出神,半晌无奈的捏了捏有些胀痛的眉心。
批阅了一整天的文件,大会小会不断,日日如此,没有接手之前他尚且不知道财务这块被左右太久了,其中的亏空和窟窿真是比他想象的多了很多。
要将这些事情理顺,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男人眉目间满是无奈,分隔两地不是长久之计,小姑娘年纪小,纵使她不会有那种心思也不妨别人不会有,她那么好,那么明亮,一定很招人喜欢。
在C国那个就是个预警,他如今更是半点时间都挤不出。
实在是有心无力。
放下手中的权力,不能拥抱她,拿起手中的权力,也满是无奈。
两人之间岂止又只是隔着国界。
男人从柜中拿出香烟,娴熟的点燃,几步走到了沙发的位置,一手掐着烟,一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靠在沙发上,眉目间满是疲累。
太阳落山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斯棠雪开着车往回走,准备回城。
刚刚游玩的车辆早就走光了,斯棠雪觉得出来走走之后思绪没那么乱了,什么都得一步一步来,她目前得先把演出当做正事。
一心一意的扑在演出上,先将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
从村里出来后斯棠雪刚刚走近一条往国道的小路时,周边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斯棠雪皱了皱眉。
北方就是这点不好,天黑得早,说黑就黑,半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将近两公里左右的小路,斯棠雪有些心惊胆战的,就是说,她是真的有点怕黑。
不怕这路上有流氓抢匪什么的,就怕这条路不干净。
因着他们斯家的存在,她对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真的坚信不疑,他们这种异于常人的人都能存在,那些东西也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它能言传至今的道理的。
特别是这种乡间小路上,什么鬼打墙啥啥啥的她真没少看,这会怪心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