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贯穿整个东南亚,四周有茂密的丛林,跑入这密林之中,任谁也找不到任何踪迹,继续追下去也没有意义。
“收队。”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到各处。
刚刚分散出去的众人纷纷往回赶。
伽则上了车,隔着车窗冷眼看着漆黑的夜空,眸色深沉,眼底闪着嗜血的光,似是无尽深渊一般。
男人靠在后座上,闭眼捏了捏酸胀的眉间,再睁眼时眉目清冷,眼里的嗜血已然消失
可细看之下,眼底依旧深不可测。
见出去的众人都回来了,男人摇下车窗,靠着外面指挥收拾残局的觉温道:“走吧。”
觉温手握对讲机,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就上车了。
他坐到前座。
伽哥身上刚刚那股嗜血的气息属实有一瞬间把他吓到了。
他以前的事是个禁忌谁都不能提,他们自然也是不敢问。
他觉得他这会儿估计需要点空间识相的坐到了副驾驶。
丹山开着车,一行人匆匆离开了现场。
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腥和废铁。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伽则从车上下来直奔木屋的二楼。
见里面还开着灯,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迹皱了皱眉。
推门进去,朝着里面木床的方向走去,见床上无人,男人心中空了一瞬。
往前走了两步,凭着有些昏暗的灯光看见坐在外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