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契约在这里，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顾凌渊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契约书，随意放在桌上，还附带一支钢笔。
叶无双拿起契约书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个遍，连带着角落里的字都没放过，直到确定这上面的条款没问题后，这才拿起一旁的钢笔。
看着叶无双如此谨慎的样子，顾凌渊险些气笑。
“签不签赶紧的一句话，老子还能在你这点玩意儿上做文章？”
在他看来，红狐买冰这件事，不过是顺手人情，对于大帅府庞大的收入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叶无双闻言，只是默默地抬起头，沉默地盯着顾凌渊看。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顾凌渊被叶无双这毫无信任的眼神气得牙痒痒。
他抿了一口咖啡，那苦涩的味道让他的眉头紧锁。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究竟喜欢这种苦玩意儿什么。
好在叶无双没有继续墨迹太长时间，便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自从重生后，她其实很少写字，不过名字还是写得流畅有力。
顾凌渊的目光落在红狐的名字上。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异色，颇为意外地扬了扬眉。
都说字如其人，但红狐的字迹却笔锋犀利，一笔一画自成气势。
却又和红狐平时给人的狡黠似乎有些不符。
“现在我们算是正式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