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又问:
“除了这个呢?你身体还不舒服吗?”
“不舒服?”
亚舍拉微微偏头,有些好笑地扬唇低低笑起来。
长直的银发垂在他的膝盖上,像月光下的流水轻轻淌下。
“我现在唯一不舒服的,就是你离我这么近,却只问我这个。”
他一边说,一边凑近。
反握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
幽红的眸光在他的牵引下,不禁又往下看了一眼。
可是那里,依然没有反应。
贝栗其实也没有实践过。
在这方面的认知也是靠阅读的小说和看的电影,才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
当然。她知道小说和电影有夸张和粉饰,不能套进现实中。
但是再怎么夸张,三百颗药下去,再加上他狂躁的样子,这会儿也该……
呃……
立起来了吧?
她在想什么。真是疯了。
“小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