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翎离开后,先后到了其他几位没有病倒的弟子屋内,进行了“一样”的检查,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
回去的路上,宿翎一直在想,她这是怎么了,曾经自己修行无情道,也不曾这般意气用事,她怎地越活越回去了?
她在反思,反思自己对谢执的偏见,看来自己还是修行尚浅,不能真正做到“公正”。
她应该给谢执一个道歉。
陆栖恢复之后,怒气直冲下荒山,一进门就看见谢执阴沉的脸,她却没管那么多,上前就是一巴掌!
陆栖没有修为,她这一巴掌对于他不痛不痒,但谢执也不惯着她,掌风扇来的一刻被他挡了下去。
“要发疯去找沈言奕。”谢执冷眼看她。
宿翎一走,男人身上虚弱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沉的威压。
“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谢执被她的话听笑了,“原来你也知道沈言奕不是个好东西,我也不是个东西,但是是你找上的我。”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贱。”
谢执说话总是又准又毒,他心情不好,正愁找不到人发泄。
“看来沈言奕也不太行,没把你操死在床上,还有精力来找我撒泼。”
陆栖拦在他面前,质问道:“昨日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
“是我又怎样?你不也在给我的东西中暗自搞了小动作?”
“自己技不如人,害人害己。”
陆栖被怼得哑口无言,谢执说的,她竟反驳不出一个字。
陆栖被气地手忍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