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也没有多言，只是颤声问。
“留。”
我回她。
说着，我看了眼下方的人，我又看向了暗处无数双盯着我的眼睛。
今日的最终结局是什么，我无法测算，今日最后的走向如何，我也无法想象。
今日过后，我陈启，是生，还是死，是站在长白山巅，正式向士族宣告，十年前差点被冻死在雪地中的孤儿陈启，向他们来了，亦或是就此彻底倒在雪地之中，天池之内，身死道消，我也不清楚。
但......
此时此刻，该我亮剑了！
“水中如何，天上又如何！你能带他飞出雷狱？你带不走！锦绣！我给你一次机会......回头是岸！”
下方的方野大喊。
他的伪古术很霸道。
在天穹上，纵然巨鹰带我飞上了高空，也有不断的雷击朝着巨鹰而去，巨鹰也只能躲避，无法飞出天池水上的高空。
而这会，我也发现了巨鹰的改变。
这巨鹰，似乎比当初更强了......
我思忖着，我估计跟锦绣有关，更准确点来说，巨鹰的变强，可能跟那尊神秘的昆仑山石俑有关。
当然，我并未多想他们的改变。
“你要留，是生是死，我陪你，你要走，我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