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切功亏一篑,被洞察力无比之强的牧主发现,又该如何是好。
在我这句话之后,陈濂依然没有放手,直到陈三童说了一句话:“陈濂,你是当长辈的,哪有这样对待晚辈,陈启说到底也是你的侄子,把手放开。”
尽管陈三童眼下性命垂危,可父亲还是父亲,在陈濂这位儿子心中,还是又敬又怕的,半响后,他这才收回了手。
“小启,你告诉我,你要离开陈家庄做什么?”
陈三童接着问。
我却闭口不答,而是直接转身。
一幅就要立刻离开的架势。
这个时候,陈濂马上对陈三童说:“父亲,只要你一句话,他此生都离不开这陈家庄。”
“等等,小启。”
陈三童没有对陈濂发号施令,只是朝我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所说的要事,就是为了辽东牧的竞争吧。”
我的脚步微微停下,说了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先前让你答应的事情,是我唐突了,有些没有考虑到你的情绪,你对陈家庄尚且有芥蒂,也是情理当中的事,连陈濂这比你要大了几十岁的人,都放不下,我又怎么能要求你放下呢。”
陈三童好声好气的说:“这样,我退一步,也不要你成为陈家庄庄主,更不要你当什么剑君,你要真想要参加辽东牧的竞争,我就另想他法?”
“什么他法?”
我皱眉沉声。
陈三童的这句话,让我不由警惕了起来。
紧接着,这位看起来马上要入土的老人,思索了好一会后,说:“规则上,是只允许士族族长,以及有神境四品之上的修玄士才能参加辽东牧的竞争,但如果,我让你代表我陈三童,应该问题也不大,这样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