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知一脸茫然,刘若兰突然冲过来,神色慌张,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快走,先离开这里。”
云遥知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为她求饶,刘若兰为什么那么紧张害怕。
她们刚走到门口,一群保安拦在她们前面。
刘若兰不知所措,回头看刘景珩。
“怎么了?”云遥知疑惑地问。
刘若兰满眼忧虑,小声说道,“遥知,对不起,我不应该叫你出席这个活动的。”
“跟你没关系,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哥疯了。你不应该为了维护尤序的名誉,把真相说出来。”
云遥知看着刘景珩从舞台下来,穿过人群,走向她。
其他人也跟着刘景珩走来。
这群男人威严高傲的姿态,在这一刻显得尤其的大男人主义。
云遥知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虽然这里是解放后的南格洲,但这些男人都是北临国传统思想的男权主义产物。
刘景珩目光阴冷,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道,“云遥知,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如果你和尤序是清白的,那么今晚就是我们的结婚之日。如果你和尤序有过龌龊的事情,那么我今晚就拿你这肮脏的身体祭奠神女。”
云遥知紧张地看着所有人。
这些人似乎都觉得非常符合常理,即便是她爷爷,也无法逆转这传统宗教留下来的条例。
云娜走到刘景珩身边,紧张问道:“景珩,今晚不是我们的订婚宴吗?我怎么办?”
刘景珩冷眸射向她,怒问:“云遥知敢以检查妇科来证明她和尤序的清白,问你敢不敢,你为什么不回答?”
云娜心虚不已,“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