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早上政务院取缔勾栏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北平,何雨柱也就没有刻意瞒着阎埠贵,
“也没什么阎叔,
就是政务院下令取缔了咱们北平所有的勾栏,伱们以后就逛不了窑子了。”听到政务院取缔了勾栏,阎埠贵这次是真的被震惊到了,
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见他一脸震惊的站在那里努力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消息,但是何雨柱也没打扰阎埠贵,打两个哈欠就转身回了家里。
可他刚撩开门帘,就听到阎埠贵在给自己辟谣,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以为谁都跟你爹和老许一样喜欢逛窑子啊,阎叔我可从来没去过。”
“嗯嗯,没去过没去过!”
听着何雨柱话语里明显的敷衍之意,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看到何雨柱家里亮起了煤油灯,这才想起何雨水和李青山在后院老太太那里,家里冷锅冷燥的,
于是也撩开门帘走了进去,
果然就看到何雨柱拿着劈材和煤炭正准备生火烧炕,
“柱子,阎叔我可从来没去逛窑子,
你可不能污蔑我。”
见阎埠贵居然追进家里来辟谣,何雨柱就知道他把这事儿看得很重,于是一边点火一边用更加敷衍的语气说道,
“是是是,阎叔,我知道,您没去逛窑子,我相信您,
我说大冬天的您也不嫌冷,
赶紧回去吧!
冻感冒了可得遭老大的罪了,关键还得钱看病!”
何雨柱刚一开口,阎埠贵就察觉出他这是在敷衍自己,原本还挺生气,
可一听他说看病得钱,立马就一脸肉疼的撩起门帘往回走,
同时说道,
“柱子,你得相信阎叔,阎叔真没有去过!”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回答,而是专心致志的生火。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还没睡醒就被一脸震惊的何大清从炕上拉了起来,
“柱子,你们昨天晚上真的查封了全北平的勾栏?里面那些姑娘呢?怎么处理的?”
听到何大清的问题,
还没睡醒、一脸迷糊的何雨柱下意识就开口问道,
“我说爹您都结婚多久了?这个时候怎么还在惦记你以前那些相好的,不是我白姨知道了还不得气出个好歹呀!
人家可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说什么呢?我就是随便问问,
赶紧的起来吃饭了,吃完饭再睡也不迟。”
“行吧,我这就起。”
见何大清不再纠缠这事儿,何雨柱打着哈欠从炕上爬起来,然后从炕灶上的水壶里倒出水开始洗漱起来。
等他端着脸盆出门倒水的时候,就看见易中海、刘海中他们这些邻居全都聚集在前院。
看到何雨柱出来倒水,易中海立马就开口问道,
不过他跟何大清问得又不一样,
“柱子,听老阎说你们昨儿晚上查封了全北平的勾栏,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你昨天晚上看到你许叔没?”
听易中海话里的意思昨天晚上许富贵也跑出去飘了,何雨柱立马就瞪大眼睛问道,
“易叔,我许叔昨儿晚上去八大胡同啦?”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