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可别学他们,老毛子那些玩意儿跟咱们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比起来可差远了。,
也不知道那些小年轻儿为什么会那么喜欢。”
说起来不管是现在的老毛子,还是六七十年以后米粒坚,
他们传过来的这些歌曲、跳的这些舞蹈,严格点儿来说其实都算的上是文化入侵的一种,
何雨柱其实也不太喜欢。听到两个老大爷抱怨说那些乐器的声音太大、吵着自己,何雨柱想了想,稍微引导了一下他们,
“两位大爷,说起来他们那个风琴的声音其实不算大,比起咱们北平红白喜事吹的唢呐差远了,
您说对吧?”
听到何雨柱夸赞老祖宗的唢呐,两个老大爷瞬间就骄傲的昂起头,
“那可不,唢呐可是咱们的大夏的国粹,
不管红白喜事,你搞得再热闹,只要是没有唢呐来撑场面,大家总会感觉差点什么。
这是别的乐器比不了的。”
“就我们胡同的老夏夏应涛,
那一手唢呐吹得简直了,要是到天桥这边来吹个百鸟朝凤,直接就把这帮老毛子给比下去了。”
两个老大爷说着说着,眼神就越来越亮,
然后也不再搭理何雨柱,一边讨论着一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有什么想法。
看着两个老大爷的背影,何雨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然后也不再管天桥那边的事情,转身就往位于煤市街的丰泽园走去。
虽然此时离饭点还有一段时间,丰泽园并没有什么吃饭的客人,
但是职工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忙忙碌碌的做着营业准备,
何雨柱刚走进丰泽园大门,立刻就有大堂的服务人员跑过来欢迎他,刚说了一句欢迎光临,正在柜台里面看账本栾学堂也看了过来。
跟着就有些惊喜的喊道,
“我还以为今儿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了呢,原来是柱子你来了啊。
你爹刚刚来上班的时候不是说你下午才会来吗,
民兵部队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妥了?”
见栾学堂一如既往的在原来的位置上看账本,何雨柱笑着点头说道,
“是,栾经理,民兵部队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所以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丰泽园这几年发展得还不错哈,多了这么多新同志。”
听何雨柱提起丰泽园在这几年发展壮大的事情,对自己半辈子的心血寄予了深厚感情的栾学堂也是不住的点头,
对自己当年留在丰泽园的决定相当的得意,
“呵呵,柱子我跟你说,咱们丰泽园现在可是北平名副其实的第一大饭庄,
什么八大楼、八大春、八大居现在是拍马也赶不上咱们丰泽园,
不知道有多少人以能进咱们丰泽园上班为荣。”
说到这里,就见栾学堂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些轻微懊恼的说道,
“哎哟喂,你看我这记性,
还在这儿柱子柱子的叫呢,我现在得改口叫你何经理了,对吧。”
听到栾学堂提起这个,何雨柱赶紧谦虚的说道,
“掌柜的您快别这么说,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柱子就可以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