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天问街坊们今年还写不写对联,结果他们说饭都吃不饱,写什么对联,
还把我撅了一顿,让我别打他们家生瓜子的主意。
柱子,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
原本这小日子是越过越好,怎么眨眼间就又回到了解放前呢,咱们老百姓现在连生瓜子都快吃不起了。”
说完,阎埠贵又抖了自己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衣服,
“你看看,现在过个年连新衣服都穿不上了。”看着阎埠贵这一连串的动作,何雨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数落道,
“阎叔你这话说得可就有点丧良心了啊,
也就是咱们城里对比以前的日子稍微明显的一点,
可你去问问许大茂,
问问他乡下是什么情况,
哪村哪社的老百姓不是说现在的日子虽然难过,但也比解放前最好的年景要好,
要是往年间出现去年那样的大灾,那次不得饿死很多人。
总不能你家的日子解放前过得不错,现在过得稍微艰难了一点,就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吧!
要像你这么说,那解放前那些有钱人还不得去死啊。
至于你穿的这些带补丁的衣服,
那怪得了谁?
谁让你们家阎解成前年结婚的时候拉了那么多饥荒,
你们家去年不是还了我20尺布票嘛,今年过年穿打补丁的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
阎埠贵跟何雨柱说这些原本就是想诉诉苦、搏一搏同情,看能不能写点儿对联、福字,弄点好处,
没想到现在反倒是让他给数落了一顿。
跟着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得得得,
大过年的我懒得跟你说这些,你还是赶紧去忙你的去吧,
我们收拾收拾,
吃完午饭就得去解成他们食品厂那边过年了。”
这就是阎埠贵跟何大清不一样的地方,
何大清觉得自己一家10口人都去轧钢厂过年有点不地道,可阎家只有阎解成一个人在食品厂上班,他们一家八口去食品厂过年,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不过对他这个性格,何雨柱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也没再搭理他,径直回了东厢房,推着自行车就出了门。
由于绝大多数民兵都有自己的工作单位,单位也都在搞集体团队活动,
所以当何雨柱来到驻地的时候,
除了几个值班的同志就没有别人,整个驻地显得冷冷清清的,更没发生什么事情。
在驻地待到下午4点,和来替换他的韩成祥交接完工作,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去了东直门外的轧钢厂过年。
此时的轧钢厂可谓是热闹非凡,
无数小孩在家长的看护下在轧钢厂的各个角落玩着套圈、摸象鼻、跳房子、钓小金鱼等各种各样的游戏;
而大人们一边看着孩子、一边聊着家常;
保卫科的同志们到处巡视;
宣传科的同志们则是在紧张忙碌的架设幕布和电影放映机、准备吃完饭放电影。
虽然大家忙碌的事情不同,但却都不约而同的咽着口水,
因为从轧钢厂20多个食堂里面持续飘散着食物的香味,让大家馋得不行。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