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简直是将范建最深的隐秘公开处刑,范建瞬间破防!
“范思辙,你混账!”
“你如此目无尊卑,不敬尊长,枉为人子!”“范家事范家人管是吧,我这就将你逐出范家!”
“从此以后,你范思辙不再是范家人,范闲入族谱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听到范建这番话,范若若直接站了起来,“范建!”
“你为了范闲,再次不要亲儿子了!你简直糊涂头顶!”
但是,范若若想不到的是,范思辙直接冲了过来。
他按着范若若的肩膀,让她坐好,然后挽起了袖子。
“姐,你坐好了。”
“范建想逐我出门,且等着吧!”
“你看好了,今儿我非收拾了这老糊涂!”
见范思辙挽起了袖子,范建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你……你想干什么!”
范思辙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祠堂内的灵位。
“范建,今天范家祖宗都在这儿看着呢!”
“你逐不逐我出范家,你说了不算!”
“十八年前,你拿范家长房长子的性命,去换了别人家的孩子!”
“现在,还是这个范闲,你为了他要逐我出家门!”
“今天不是我范思辙枉为人子,而是你范建枉为人父!”
倒反天罡!
范建惊呆了,范若若也有些震惊。
满堂范家男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拿长房长子去换别人孩子的性命,实在是无法理解。
范建瞠目结舌的说道,“范思辙,你!你想干什么?”
“难不成,你还想弑父不成!”
范思辙说道,“你配吗?你配做我父亲吗?”
“今天各位族中的叔伯大爷们都在,请你们给做个见证!”
“像范建这样牺牲范家血脉,还要让外姓之子进入族谱的人,配做范家人吗?”
“一家人就应该和和睦睦的,哪有为了别人儿子不要自己儿子的!”
“而且是两个儿子!我,还有我那无辜枉死的大哥!”
“我范思辙提议,将范建逐出家门!”
范思辙说完,范建都没反应过来,范若若立刻就接上了。
“范家先祖在上,诸位长辈当面,本宫推荐范思辙做范家族长。”
“前日朝会,范思辙已被封为承平伯,与范建、范闲一样,都是一等伯爵。”
“至于范建,不辨是非,不明事理,糊涂颟顸,无法胜任范家族长!”
“是否逐出范家,请新任族长和各位长辈商议定夺!”
姐弟两人一唱一和,瞬间就掌控了局势。
在场的范家人,心里非常清楚,他们两人的背后是摄政王,是大庆朝的两个太阳之一。
范建手指颤抖着指着范思辙,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夫同意范思辙做族长!”
“老朽也同意!”
“俺也一样!”
……
没有费多大力气,范思辙就成了新的范家族长。
这位新族长,因为不忿于范建为了范闲要逐他出门,真的把范建逐出了家门。
所以,这次祭祖在范思辙的带头下进行,而范建和范闲两人被赶出了祠堂。
但是范建连范闲这个儿子也没留住,有一天范闲不告而别,彻底离开了京都。
范建知道,应该是五竹回来了。
不告而别也是保护他,无论范闲做什么,都和范建无关了。
原剧中,范闲有六个爹。
现在,亲爹庆帝已经反目,教父陈萍萍和师父费介已死。
岳父压根就没成,现在养父也断绝了关系。
范闲的身边,只有一个天下第一的叔父五竹了。
时已入秋。
桑文整理了一天的情报,终于抱起了最喜欢的琵琶。
窗外北风呼啸,京都已入深秋,自从李长安做了摄政王,已经很久没有来听曲了。
桑文一曲唱完,突然听到床上有人鼓掌。
她转头一看,心心念念的李长安终于还是来了。
他每次来都是这样的,无声无息,想来就来。
但是这一次,好像有一些不同。
“桑文,过来坐。”
桑文放下琵琶,两只手紧张的交叠着,款款走到床边坐下。
身旁侧躺着的这位,是大庆朝最有权势的人,也是她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人。
“殿下,今日终于有暇了。”
李长安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引得桑文娇躯猛地一颤。
他温声说道,“本王今夜不走了,行不行。”
桑文身子僵硬,嘴唇紧张的直哆嗦,“行?行……吧!”
她毕竟未经人事,不像李长安这样的老司机,猝不及防地被拉李长安拉进床里面。
桑文一声惊呼倒在李长安怀里,脸颊“腾”地通红,只觉醺然欲醉,难以自持。
李长安搂着桑文,将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点点往上攀援。
桑文偏转过螓首,脸颊彤彤如霞,低声说道:“殿下……”
李长安两手轻抚,轻轻笑道,“你如是不喜,本王也不强求。”
桑文立刻按住那只要离开的手,颤声说道:“桑文喜欢,喜欢十几年了。”
她说着内心最深处的话儿,红着一张丰润脸蛋,低头去了鞋袜。
桑文倒是乖巧,强忍着羞涩和期待,一手伸到腰后,解开身上的衣裙。
桑文是生手,但是李长安可不是。
他娴熟得将桑文的外衫轻解,然后就吻上了雪白的鹅颈,和娇嫩无暇的容颜。
桑文脸颊被那李长安亲了一口,只觉芳心羞喜和甜蜜交织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帷幔被拉上,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里面扔出来。
只是衣服扔出来速度,却是越来越快,好像被什么催着似的。
一夜北风紧。
真紧。
ps:经验之谈,这种章节要早点发。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