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韫都看得傻了眼。
以往他们倒是也见过莫愁师太,虽然莫愁师太不待见他们,但向来都是端正持重的样子。
哪儿像今日,简直就跟那市井泼妇似的。
温长韫憋红了脸,尴尬的说道:“莫愁师太,我父亲他近日身体不好,在养病……”
“养病?呵,是亏心事做多了,如今报应来了吧?”
“莫愁师太!”
温长韫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还请你对我父亲尊重些,这里是镇国公府,不是你们水月观!”
“别说这里是镇国公府,就算这里是皇宫,你今天也得给贫尼把他叫出来!”
莫愁师太狠狠地瞪着温长韫,“你去不去叫?你不去叫,贫尼就直接进去找!正好贫尼对你们这园子可是熟得很!”
被瞪得头皮发麻的温长韫只好道:“莫愁师太还是先在此稍等片刻,待我进去问问父亲先。”
等温长韫去叫人后,莫愁师太回头一看,自己徒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摆摆手道:“用不着大惊小怪,你师父我可不是第一次来镇国公府了。”
更不是第一次这样来。
这话让温姒一下想起来了。
记得她请旨出家的时候,宫里的德公公告诉她,她娘亲去世下葬后,莫愁师太就曾在镇国公府当众怒骂镇国公狼心狗肺。
所以其实这才是她师父真正的样子?
温姒忍不住笑了笑。
但当某人从里面出来时,温姒脸上的笑意瞬间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