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县,关边村,六月的烈阳已开始缓缓的没入西边。
镇子的村民,劳累一天的村民们,纷纷回到家里起火做饭。
躺在床榻上夜墨,意识逐渐复苏了过来。
隐约间能听见一男一女的对话:
“你家男人呢?”
“回大人的话,还在病榻上。”
“你家什么时候交税,耽误了期限是要被流放的。”
“您放心,月底前一定能把这个月和下个月的结清。”
……
男的咄咄逼人,女的委屈求情。
下了保证书后,男的才堪堪离去。
“嘶……”
夜墨努力的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
斑驳的木制墙壁和稻草隐盖的屋顶,仔细听还能听到嘀嗒嘀嗒的滴水声。
“这里是哪儿?”
“我不是在考公,做数学题吗?”
“嘶……”
夜墨忽然剧痛,脑海里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使其不得不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