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拿起第一次劈的木头,仔细看了看,我擦原来是榆木,这种树木生长非常缓慢,木材也不是一般的结实,肯定很难劈动啊。
他把两半木头合在一起,发现上面只有自己劈的两个口子,这说明热芭正好一刀劈在了他原来劈的地方。
这很有可能是自己劈的差不多了,热芭正好上去一刀给劈开。
再看自己一刀劈开的木头,是杨木,果然木材不一样。
苏哲得到了极大的心里安慰,笑眯眯的站了起来,瞬间又感觉生活很美好了。
“小哲子,看啥呢?”
“哼哼!这块木头是榆木,知道吗?难劈的很,都是我先劈了两刀,你才劈开的。”
“胡说,劈不开还找理由。我看你就是虚。”
“热芭,别这么说,太打击人了,这样,不信你再劈一下,保证劈不开。”
苏哲又把第一次的榆木摆在木墩上,把砍刀交给热芭,接过砍刀以,差点重心不稳,但是苏哲在后面一把搀扶,最终热芭一声娇喝,木头再次变成两半。
她一脸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啊?服了吧?”
“不服,这次只有一般的木头,当然好劈了,我劈的是一整个,你说我能服吗?”
“你就是虚,就剩下嘴硬了。算了就算你说的对吧。”
苏哲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就剩下嘴硬了,这岂不是说自己其他的地方,都不硬!
“热芭,你……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苏哲颓废的坐在地上,懊恼的画着圈圈,也不知道再诅咒谁。
热芭拉起苏哲:“小哲子,你幸苦了,我们回家,我给你泡杯茶。”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