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城失守的消息很快传来,云州王凌舒并未显露出愤怒,只是石井然忧心忡忡。
云州最值钱的便是应城的矿山,驻扎工部最好的铸造司之一。
凌舒先前想要拿应城铸造司的东西去卖,被石井然劝说过。
那时候,明景帝还在世,私自倒卖兵器盔甲,这可是死罪,饶是皇子,也免不了要重罚的。
因此,石井然秘密在应城储存了一大批兵器盔甲,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甚至连云州王都蒙在鼓里。
石井然也是一片好心,想要在明景帝驾崩后,拿出来为云州招兵买马。
“石先生,你这是?不就是丢了一座应城吗?”凌舒疑惑道。
在他看来,一座应城丢了也就丢了,比起三百万两白银,与他关系并不大。
再者说,他压根就不想呆在云州,他向往的是江南。
石井然见再也瞒不下去,只好将所有事和盘托出,凌舒闻言眼神瞬间冰冷起来。
“石井然,枉本王如此信你,你居然瞒着本王。”
凌舒一脚将石井然踹倒在地,石井然苦涩一笑,这件事上,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从你认识本王那天开始,你就应该清楚,本王最恨什么人。”
正在气头上的凌舒下手极重,不过,他尚未动刀,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人。
石井然自知理亏,这种事若是没出事,自然是天大的功劳。
可要出了事,不知情的云州王也是要跟着掉脑袋的。
“殿下,臣有死罪,应城丢了,对我们来说相当不利,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您云州王的爵位,恐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