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七楼之上,是云州城最神秘的地方之一,能上去的人屈指可数。
阿红在到了七楼上,将石井然的密信拆开来,发现是一张白纸后,将信丢到了一旁。
七楼之上十分朴素,与楼下的装饰有些格格不入。
这里也是阿红的闺房,外界传闻阿红行为放浪,但她的闺房之中,却看不出任何放浪的东西来。
在沉思片刻后,将密信用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竹筒装了起来。
随后,又从闺房床榻旁,将一个装着新歌的笼子拿出来后,将竹筒绑在新歌腿上。
信鸽被放飞后,朝着城外飞去。
石井然在六楼一直坐到天黑,才从茶楼中回去,期间,他并未再见到阿红。
跟踪的两个人也是如此,蹲了大半天,两个人茶水都喝饱了,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送出去的信鸽,已经出现在流州军大营中,空白的信件正摆在凌渊身前的书案上。
“殿下,这白纸是石井然给阿红的。”
唐七如实道,暗影台与阿红之间,其实不是统属关系,双方更像是合作。
“这个阿红可信吗?”凌渊抬眼问道。
“她在云州多年,这次找上我们,也是想让我们帮忙。”
“你是说她满门被灭之事?”
唐七对阿红的来历查探过,一直都查不出来,最后还是阿红拿出自己的家门信物,才知道她的来历。
这件事凌渊是知道的,在云州城中,大部分消息都是双份。
一份是暗影台传回来的,另外一份则是阿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