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的暴喝,让在场人皆是惊骇,已经死了一个黄兴华,再死一个韩山陵,整个国子监都得乱起来。
杨凤清沉默,张甫卿站了出来。
“陛下,韩山陵不可杀啊!”
“不杀?礼部的差事办的好啊,侮辱皇后,论罪不当诛?”凌渊怒问道。
张甫卿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好任由锦衣卫将韩山陵带下去。
“哈哈,杀了老夫就能瞒得了天下人吗?科举不得人心,老夫就算是死也还是会说。”
科举是凌渊力主推的新政,朝廷内阁和其他朝臣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上次京城国子监的学子闹事,也是被凌渊带陌刀军强势镇压了。
这次,很显然更有预谋,手段要比当初更加老辣。
凌渊正在气头上,韩山陵被带走后,其他人噤若寒蝉。
“赵之宣,你是国子监祭酒,出了事,你来说说吧!”
赵之宣连忙收起眼泪,老老实实的跪直了身体,回道:“陛下,恩师出事,臣不在身边,但臣绝不相信是皇后娘娘所为。”
杨凤清都不由得多看了赵之宣几眼,这个憨厚的国子监祭酒,手段着实让人看不透。
韩山陵刚刚被下狱,他便跳出来反对韩山陵,而且还故意点了皇后出来。
“说点有用的!”凌渊打断道。
“陛下,恩师一直是支持陛下科举制的,臣在国子监也在每日鼓励学生们去参加科举,恩师出事,臣也不清楚是谁所为。”
“是吗?朕怎么听说,黄兴华死前,你是最后见过他的人。”
赵之宣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镇定过来,回道:“陛下,恩师找臣,是为了交代国子监学生参加科举的事,要让臣好生劝劝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