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真的话,让凌渊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在意。
宁州根基再深,在大军面前,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凌渊不想动武,并不代表朝廷的军队没有武力,想要对宁州动手,不过是在朝夕间。
“放肆,张朝真,宁州是朝廷的宁州,不是你张家的。”卢兴洲呵斥道。
张朝真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头撞在大殿的柱子上,命丧在当场。
“爹!”张镇昌大喊,欲要挣脱陌刀军的压制。
反倒是张镇盛,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是冷眼看着。
“陛下,张朝真已死!”卢兴洲检查尸体后说道。
“拖下去吧!”
“是!”
张镇昌痛哭流涕,张镇盛却开口道:“陛下,草民愿意将张家所犯之事全部供出。”
“张朝真可是你父亲。”凌渊说道。
“陛下乃是君父,父亲犯错,草民自当大义灭亲。”
凌渊没有再说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了大殿。
卢兴洲急忙跟上,被抓来的宁州官员们,被全部带去了宁州大狱。
“陛下,宁州张家臣已经派人去查抄,张朝真最后那句话,会不会还留有后手啊?”
“后手?哼!”凌渊冷哼道:“最好是跳梁小丑们都出来。”
“那要不要臣再调兵马来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