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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天命选中她来做自己阎后。可此时她竟在……自己该去哪?坐院里?未免太蠢了,况他并不想看着这群傻啦吧唧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坐她房间?他还做不出这擅闯女子闺阁的事。还有哪能去,屋顶?那也太……最终阴沉着脸坐在屋顶上的阎王爷十分不爽,若不是独活那封信,他死都不会来这里。不是没想过拂袖而去,可想到未完成独活夙愿,不久后他还得再来一次就心生烦躁,这地方来一次就够了。他耳力素来奇好,可不知究竟是这缘故,还是何情况,那女子沐浴的水声竟十分清晰的响在耳畔,而他竟也好死不死的正巧在那间房顶上。脸色又沉了几分的阎王十分不悦的挪了个屋顶。独活故意在水中搞出大动静,没想到这男人竟挪到了那边,哼了一声,接过秋水手中的帕子擦干了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九里明听到下面传来她吩咐丫鬟出去的声音,过了半刻,留足她收拾的充分时间,他才不悦的现身屋内。女子闺阁十分整洁,淡淡香气扑鼻,他一时未寻到人影,又行了数步听到些响声,才走了进去,谁知眼前一幕再次差点让他急刹住脚。薄纱帐后,女子缓缓褪下衣衫,他进去的一瞬正巧看到她白皙的背,迅速闭眼转身,耳根处红的似要滴血。光天化日就这么脱光!真是荒唐!九里明转身之际,某人红唇弯起,笑的狡黠。九里明怒火中烧,已忍无可忍欲拂袖而去,薄纱帐后的人终于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故作无视状,绕开他至书案前捧书细读。九里明不敢再直接大喇喇看过去,先用余光瞥了眼,见她终于穿的正常,才直直看过去。不由冷嗤。装模作样,在自己房中还煞有其事的带了面纱,定是个奇丑之女,不然为何即便孤身一人也不肯露出容貌?希音那蠢物还骗他道这女子姿容名动万里,仙人之姿?满口胡言,还真是为了诓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定了心神,强忍着心底的不悦看了她两眼,实在不觉这女子究竟有何能力可坐上阎后之位,他也怕是瞎了眼或是被猪油蒙了心。看也看过了,除去方才的那些不愉快,他也算完成了任务,如此一来也算不得辜负独活,这般宽慰过后,他便转身欲走。迈了两步的步子猛的一顿,他径直僵在那里。这气息,怎与前日寝宫中的生魂之气如此相似。他迅速回头,再次落在面纱后那张脸的目光已变的深沉,妖异的眸子闪过冷厉。他确定,前日寝宫里的人,定是眼前人无疑。直接现身原地,向书案前径直大跨两步,沉声道:“你是谁。”对于突然出现在屋中的陌生男子,她显的极其慌乱,一手指着他惊疑不定的质问:“大胆!何人擅闯本小姐闺房!”说着就要向门外喊人,九里明长袖一挥,冷笑道:“喊吧。”这房子已布了结界,莫说其他,单她声音都不会透出去一丝。九里明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女子,眼底的害怕毫不掩饰,如今已从椅上起身步步退至窗口。也不过是个蠢货而已。他也懒得与她多谈,对于独活以外的女子他素来毫无半分兴趣:“先回答本王问题,你是何人,如', '')('分卷阅读103 (第2/2页)
何能踏入本王寝宫。”独活毫不惧他,只面上装作一副被惊吓之状:“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又是何人?”话音刚落,她就觉自己喉咙似被什么东西掐住,明明那人还站在几步之外未动身形。她被掐的面色涨红,鼻息间的空气逐渐稀薄,想用手挥掉这不知何物,可摸来摸去只有她的脖子,那东西竟是无形。偏生她还不能动用神力,若是被这男人察觉,岂非前功尽弃。只心底不住的暗骂,九里明你要真敢掐死我,就一辈子孤独终老吧!“放……放开……”九里明毫不怜惜,面无表情看着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终于在她徒留几口气时收了手,无视她咳的惊天泣地模样,冷声道:“说。”说你大爷。独活没好气的偷偷瞪了他眼,拍着胸脯好半晌才顺了气,强撑着爬至椅上摊着,有气无力问:“我真不知你在说什么,擅闯什么寝宫,我很少踏出闺阁,如何能做你口中之事。”九里明明显不信,但见她这副模样定是怕了自己,知道服软,便睨了她眼换了话题问:“你便是南国左相之女?”“你……莫非与我爹有何恩怨?他……”“本王不认识你爹。”且此生不想认识。她似松了口气,问:“那你来是为何?”九里明突然不知如何回答,后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需回答她的问题,见她始终护着那层面纱,想到方才自己所见之景,暗道这种随意奔放的女子怎可能成了他的阎后?怒火再次腾起,施了法拂去她的面纱,见她大惊失色慌乱去抓地上面纱时,心底不由厌恶她,其实说到底还是厌恶的自己。他的阎后之位是独活的,也必须是她的,无论这女子是谁,无论天命如何,谁都碰不得那个位子。谁都辱不得她。独活早已做好万一他摘了面纱的准备,故早将真容掩去,抓起面纱重新靠回椅上时,面前男人眼底nongnong的厌弃她看的清楚,且距她对他的了解,定不是因这张脸。见他面色愈发深沉,逐渐赤红的瞳色染的他双眸更加妖异,若她猜的无错,那袖中的手定紧握成拳。分明就是一副厌弃自己的模样。然后就见他转身要走。方才他要走时,是她故意透出自己生魂之气,勾起他熟悉的回忆,才令他驻留此地。可眼下……她再无可留下他的方式。看着他孤傲又落寞的身影,终是不忍再逗他,叹了声气。“阿九。”九里明这次并不是刹住的脚步,而是他在这道称呼响起时,已忘了该如何行走,仿佛力气全部抽空,只余身上骨架撑着才未瘫倒。他保持着行走的姿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独活心疼的向他走了两步,又唤了声:“阿九。”他仍旧未有一丝动作。她绕过去站在他面前,手中面纱抛向一边,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在看到那双空洞的眼神时,心揪的又酸又疼,她怎么会忍心逗他呢,即便他总是不顾她的想法肆意妄为,可看到这副模样,她又开始后悔自己起初的想法。对于他,她总是无法狠心。即便是面对佛祖的“缘木求鱼”,她也还是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最终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