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不敢不说实话。
“我也没对谁说。”
她眼神闪躲，也害怕，“可能和你打电话的时候说起你爸爸的事，不小心被同事听见了。”
此时此刻，琳娜还是护着秦忠的。
阮昊天眼神犀利，“我要看监控，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在哪儿，你身边有什么人。”
“阮昊天你疯了，那是陆氏，监控是你一个外人可以看的吗？”
即便是公司，也不是每个角落都有监控！
“是，我疯了！”阮昊天的情绪有点崩溃，“我现在都被公司里的人逼疯了，琳娜，你确定没有对人刻意提起过吗？”
琳娜犹豫了下，又坚决点头。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供出秦忠，而且她坚信秦忠不是那种人。
这件事有点复杂，她要好好想想。
阮昊天仿佛把身上的力气用尽，“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只是太激动了。”
“我明白，我理解的。”
“那我去公司了，你也注意身体。”
“昊天。”琳娜叫住他。
阮昊天回头，琳娜眼里满是疼惜，“我看你这两天憔悴了不少，一定要注意身体。”
其他的话她也不好说什么，更没有资格去探望他的父亲。
阮昊天掀了下唇角，勉强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