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外人看来,沈靳洲这么一份家业,姜惟意嫁给他是高攀了。
可对姜惟意舅舅舅妈而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更何况,姜惟意舅舅做了那么久的领导,积威甚重。
姜惟意想了想到时候的场面,都有些替沈靳洲紧张。
想当初,她舅舅对顾易安,压根就没给过好脸色。
见她皱眉,姜潮生笑了声:“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看你舅舅对靳洲应该挑不出什么错来。”
姜惟意听出了姜潮生话里面的调笑,有些不好意思:“爸爸,你怎么不喝汤啊?”
姜潮生手还拿不稳碗,姜惟意喂了一碗汤,又陪着他聊了会天。
十二点左右,姜惟意就被姜潮生赶回家去了。
姜惟意出门前特意吩咐李姨别做午饭,从医院出来,她只好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午饭,然后才回家。
昨晚睡不好,姜惟意补了一小时的眠。
醒来就看到姜潮生发过来的消息,让她下午别过去了,他没什么大碍,别耽误她练琴。
姜惟意想起昨天晚上把姜潮生气晕的电话,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又被姜潮生绕开了。
她知道姜潮生故意瞒着自己,也不打算再从他那边打听了。
在阳台那儿站了一会儿之后,姜惟意才去琴房练琴。
傍晚沈靳洲回来,问她姜潮生的情况。
姜惟意把医生的话说了,她上午跟主治医生沟通过了,先调养几天,然后等姜潮生再恢复得好些,然后再安排支架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