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2 (第1/2页)
道什么?”“我见到过。”崔琅声音也沉了下去,“崔晏,应该是他。”润大太太一惊:“你说见到过,是什么意思?”“前些日子,他给琦姐儿塞过一包东西,我见了一次,后来又见过一次。”崔琅吸了吸鼻子,回想那日的情景,“第二次见到时,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出去了,他两个见到我,显然是惊慌的,只是我未曾多想,也不愿意管他们的事,才没有追问……如果成娇是这时候被人下了药,那崔晏就很可疑。”“不,”润大太太盘算了半天,丢出个否定的答案来,“不会是晏哥儿,你应该说,是二房。”崔琅不糊涂,她明白润大太太的意思。崔晏为什么做这件事呢?他和薛成娇,有什么利益冲突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二房授意他这样干的。当日润大太太怀疑崔瑛,四房可是好说话的吗?闹开了,谁来收场?谁又受益?“可是我不明白,在成娇身上押注,不是太冒险了吗?”润大太太听得明白。薛成娇不是崔家人,也不是润大太太亲生的,她被人下了药,怎么就到了闹的大家过不好的地步了呢?甚至是前次的那封书信,现在想来,目的应该也是一样的。可事情怎么都发生在薛成娇的身上呢?关心则乱。这四个字闯进润大太太的脑海中,突然就有些明白了。这是真的当她爱护外甥女,爱护到没了分寸,失去理智,会中了他们的圈套,遂了他们的心愿的地步了啊。润大太太不由的想笑。她持家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个鼠目寸光的人吗?(。)186:就在那时“这事儿不要声张,现在去对质,他们矢口否认,你也说不清楚,”润大太太的指头在腿上点了点,“当初姜云璧在的时候,你跟她不是走的近吗?本来他们可能就觉得你愿意跟三房亲近,既然是这样,琦姐儿那里,你多去找她玩儿,这都没什么,明白吗?”崔琅其实不愿意插手这些事,可大伯母有句话是对的,长房过不好,他们家就过不好。母亲身体这样,实在不能多cao心。想到这些,她就点了头:“我明白。”二人没有多做交谈,润大太太便打发了她回去。一直到半个时辰后。润大太太接到高家人送来的消息,将冯氏将到应天府的事情详尽的告知,又把薛万贺在保定的所作所为一一都说了。听完这些,润大太太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不管meimei和妹夫如何,薛成娇还是姓薛的,到什么时候,薛万贺都是她的亲叔叔。如今几次三番做出这样没脸的事情来,岂不是把姑娘的名声也拖累了?何况他们这样不顾体面,前前后后的来算计,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件事她是想跟崔润商量的,但是他近来忙的不沾家,一时也无法告诉。润大太太想了又想,只好暂且不提,只等崔润得了空,再与他提一提', '')('分卷阅读192 (第2/2页)
这件事。再说高孝礼那边,他是一直在书房等着高子璋回家的。高子璋回家时,天都已经擦黑了。回到家中进到书房去,高子璋脸色不怎么好。高孝礼看在眼中,没有多问,只冲他扬了扬下巴。“刘太监说,自保就行。”高孝礼呼吸一窒。果然甄谈二族……“那另一件事呢?”高子璋显然是迟疑了一下。这一迟疑不要紧,高孝礼立马看出了不对来。于是当即变了脸色:“果然与他有关不成?”“不是……”高子璋吞吞吐吐了半天,摇了摇头。高孝礼沉声哼了一声,分明是在催促他有话快说。高子璋纠结再三,不得不回道:“是大表哥……”高孝礼倒吸一口冷气。崔旻?他和薛万贺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整他?高子璋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说道:“刘太监说了,当日冯氏离开应天府后,大表哥就跟他说过,薛万贺是个不中用的人,保定那边只怕还要出事,将来也不必纵着他。既然保定的知府不往上报,那就让守备太监参上去。”“原因呢?”高孝礼眉头紧锁,“他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针对薛万贺吧?”高子璋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父亲真的想不明白吗?”高孝礼怎么会不明白呢?他不过是想确认一番罢了。崔旻送回来的信,末端大刺刺的写着“成娇安否”四个字。他一去京城不知要多久,送回应天府的第一封信,没送去崔家,也没问家中可好,独独问了成娇安否,这意味着什么?当日冯氏离开,是伤了成娇在先的,走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成娇的五万两银子。这之后,崔旻就干了这种事情。答案一目了然,还需要问吗?他是为了成娇!那天自己问他,是不是喜欢成娇。他避而不答。如今想来,那种避而不答,何尝不是一种默认?高孝礼这边还在兀自沉思。高子璋却又开了口:“刘太监还说了,这件事情大约不会闹得这么快。如今年关将至,奏折送回京城要半个多月,京中得了信,也会压到出了年再报上去。但是严公的事情,是没人敢压下不发的,端要看陛下如何裁断了而已。父亲您要做好准备,应天府……可能是不能住下去了的。”果然是这样吗?刘光同的意思,和他心中所想,大约是一样的。应天府的兵部尚书,是少有的实权官。他年不过三十而已,就在这个位置上做了近四年,可以说得上是少年得志了。原来,从一开始,陛下就是把高家划在保皇一党下的。不过这样说起来,他也就想得通,为什么刘光同的徒弟揭发薛家的丑事\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