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第1/2页)
“哥哥。”“书好,听话好吗?”“好。”林书好心里有些难过,她也伸手抱住他的背脊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十岁,林书好七岁,她自小就酷爱翻看医书典籍,能走路的时候就跟着药王谷的师姐师叔们一起跑出去采药,会说话的时候就能熟背各类药材学名,因为天赋高的缘故,很多东西都是看一眼就会,典型的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小小年纪便已经打响了名头,大家都知道药王谷有个小姑娘医术高明,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她也从没让别人失望过,来的每一个人,她开的药方子都能见些成效来,‘小医仙’这个名号也不知道是谁先喊出来,总之她听到的时候,外头的人就都这么喊了,那年听说皇都有一富家公子身染重疾,邀人来了药王谷请他们前去皇都问诊,并且出了一大笔数目可观的钱财来,于是外公便带着她和母亲一同踏上了去皇都的路。乌冥山可以说是她噩梦的开始,那天晚上还下着大雨,十几个拿着还沾满血迹大刀的粗壮大汉冲进了她们躲雨的破庙里,不由分说的杀死了外公,还抓走了她和她的母亲,她们被丢到了一间恐怖的屋子里,那屋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满地的血迹以及血腥气,林书好害怕的不得了,她抱着母亲坐在肮脏冰冷的地面上瑟瑟发抖,直到七八个样貌猥琐的男人上前来强行分开她们母女两个人,母亲被拖走了,在另一间同样可怕的房间里,受人□□一夜后被残忍杀害。“这个小丫头长得挺水灵的,就是年纪太小,不然老子还能留下做个压寨夫人。”她吓得几乎一夜都不敢睡,眼睛哭的红红的,母亲就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可是她连过去这样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大哥,留下呗,这些小姑娘干净,等养大了您直接收了房不就得了,省的还要在外头去找那些不清不楚的女人好。”“就是就是,小模样实在是标致,长大肯定是个美人。”听见旁边几个搭话的,那个身上、脸上、手上全是伤疤的男人便兴致勃勃的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她,那两只满是茧子的手指轻轻捻起她的下巴来,那张恶意十足的脸带着些难看的笑意朝她靠近,一张混着臭味的嘴唇就这样贴在她不知所措的唇瓣上,林书好害怕的只能瞪大了眼睛,眼泪都不敢流,更别说反抗,任由那张嘴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妄为。“大哥,怎么样怎么样。”“小丫头的味道就是甜,舒服,哈哈哈哈,舒服。”于是因为比外头女人‘干净’的原因,她没有和自己的母亲外公一般惨遭毒手,反而是被留在了寨中,母亲和外公下葬的时候,她还摘下了母亲腰间一把从未拔出过的佩剑来,那剑很漂亮,剑身上还刻着‘南阳’两个字,只说是想留下母亲的遗物做个纪念,所以乌冥山匪首也就同意了。她在这个地方住了半年,因为年纪小,平日里又疏于打扮,整日摆弄些药物之类的东西,搞的房间里全是苦味儿,那匪首也不是什么规矩的人,屋子里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的姑娘们几乎也没空过,她幸得暂时逃脱了那流氓的视线,林书好本就擅长药物,其中便包括□□,时间待得越久,寨子里的人对她的看管也就松懈了下来,她把自己磨了很久的药粉偷偷丢进了平日里做饭用的水缸里,不出所料,等那帮匪徒被药物麻痹之后,她几乎是发了疯的往山下头逃了出去。她就是在乌冥山', '')('分卷阅读105 (第2/2页)
下遇到林殊寒的,他碰巧路过,被脚步混乱的她撞了一个满怀,两个人团成团一起滚出好远,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来。林殊寒的情况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同样是破烂肮脏的衣服,浑身伤痕的身体,模样看起来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林书好本不想多找麻烦,正打算继续逃走的时候,这才发现刚刚滚出来的时候,那个人为了护住自己,好像伤的更加严重。就替他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就不管了。她这样想着,就半拖半拽的把林殊寒扶进了一个稍微隐蔽的山洞之中,他额头很烫,最惹人注目的是手臂上一条长长的鞭伤。她药量扔的不多,所以山匪们很快便找了出来,林书好听着山洞外头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心里头越来越害怕,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正想开口山洞后有没有可以逃脱的出口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给扣住,林殊寒的力气特别大,这力量捏的她手腕骨头快要裂开。“别出声。”他压低了声音把她拉了回来,然后说。“把你的佩剑给我。”于是,她母亲的那把佩剑,从那天开始到现在,都一直被他握在手中。林书好抬头咬住他的嘴唇,她从小就喜欢这么干,可是对方却也从来都对她的示爱无动于衷。“不能亲我一下吗?”“不能。”他笑着。“那你以后能不能也别亲别的女人......我不喜欢,我不想让禾宣替你生小孩,你要是想要孩子,我可以生啊,十个八个你想要多少个都可以。”“好,以后我不碰她。”“那你跟我拉钩,发誓这辈子就算不能爱我,那也不能爱别人。”林书好笑吟吟的朝他伸出小手指,可是手伸到一半,她的脸色便有些变了,手臂上的血管突然凸起两道奇怪的纹路来,一路延伸至手背,林书好伸手去拉,却发现自己的那一条手臂不知被什么东西控制住,变的僵直无比,动弹不得。“怎么回事。”林殊寒立即意思到不对劲,他松开抱住她的手,拉过那条因为痛楚而不断颤抖的手臂来。“这是什么?”“疼。”刚刚开口,鲜血便嘴角喷涌而出,溅了林殊寒满手满身,林书好是很能忍痛的一个人,从小到大他几乎很难从她口中听到一个类似“疼”和“痛”字眼来,哪怕是‘蚀骨兽’发作的时候,除了难以抑制的吐血症状会让她看起来有些奇怪外,面上的表情,几乎是伪装的接近完美,究竟是怎样的痛楚能让她控制不住的喊出声来。“蛊虫?谁给你下蛊了。”“呃,,,我的手,,,,”凸起的两条痕迹越鼓越高,似乎随时会爆裂一般。“走,去栎阳。”林殊寒伸手将她抱起。“阎墨也没近你的身,是如何给你下蛊的?......还是说,是其他人干的?”还没等走出房门,那两条凸起的痕迹又突然平静下来,林书好脸上因痛楚而扭曲的表情也逐渐舒缓下来,她重重的出了两口气后,这才紧紧的抓住林殊寒的衣襟,嘴角还挂着血痕,两只眼睛却明亮的如同新生儿般。“嗯?不疼了。”“怎么回事?”“是秦彦之吧,那天我威胁他说要去慕容司跟前告发他偷贡品什么的,他一生气就给我下了‘五毒蛊’,临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