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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流连着指尖下的肌肤,迟迟不停歇。拾京觉得哪里不对,那个阿伯不会涂这么久,可南柳却一直没停:“还没好?”“没有,总要推开才能有效果,不要大意。”理由充分,也很合理。拾京明白自己肯定是被占了便宜,南柳有私心,她也喜欢这么做,但他不想反驳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拾京说道:“……差不多就行,痒。”南柳坏笑道:“痒?”她哈了口气,轻轻挠了挠他脖子。拾京捉住她的手,蹙眉看着她。面上未见厌烦,只见平静下藏着的害怕。南柳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阿爸阿妈教你玩过数肋骨吗?”拾京摇头:“那是什么?”南柳慢慢摸上他的肋骨,感受到他的颤动,轻咬耳朵道:“就像这样,一……二……”拾京跟被定住了一样,直直倒在榻上,大睁着眼睛,一脸惊愕。南柳收回手,笑他:“痒?”回过神,拾京卷起薄毯,一个打滚,拉上衣服就跑。南柳拽住他的衣带,定住他:“哈哈哈哈,回来吧,我不数了,真的。你反应好大。”拾京回头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捂着衣领问她:“你没有戏弄我的意思?”南柳正色起来,摇头:“绝对没有。”“……我怕痒。”南柳微微笑着:“我知道了,仅此一次。刚刚只是忍不住想逗逗你。”拾京站在原地,垂着眼不说话,表情微妙。南柳:“怎么了?”拾京抬起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刚刚……好像把伤口挣开了,有些疼。”所以,还是要把衣服脱了给她看。拾京慢吞吞走过去,自觉背过身,把手放了下去。南柳收起玩心,帮他看了一眼,箭伤确实裂开了道小口子。“抱歉抱歉,是我的错。”不过她没想到拾京的反应会那么大,打着滚也要跑。拾京嘴角微微一撇,再次把药膏递给了她。南柳哈了哈手,接过药膏,又重复起刚刚的动作。雁陵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心想时间应该够了,长腿一迈转回营帐,刚掀开帘子就被晃了眼,连忙又退出去,板着脸继续转悠。东边站岗的兵士一会功夫见她三次,问道:“怎么又出来了?”雁陵答:“眼花,出来歇眼。”南柳的手指轻抚着伤口,拾京目光飘远。他忽然想起刚刚给南柳说过的话。“手可以,再高不行。”刚没多久,这句话就作废了,白说。南柳见他精神恍惚,摇了摇他的脑袋:“回魂,明天出发前,去见叶老板一面。他之前来过,放心不下你。”“……嗯。”“还有,拾京,你和我在一起,心跳得快吗?”拾京沉默,知她何意后,问道:“没有欢喜,心却跳得快,也是喜欢?”“大概吧,我又怎会知道。”南柳轻声说道,“不过要我猜,应该是。你,拾京,也喜欢我……但不一样,我们俩表现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拾京不语。南柳幽幽说道:“真看不透你,有时觉得你什么都不懂,傻的不像你这个年纪的人。有时又觉得,你心里全都清楚的很,却不露声色地专', '')('分卷阅读47 (第2/2页)
门哄骗我,哄骗他们。”拾京仰头看着她:“你说我?”“是啊,美人娇。”南柳笑了起来,“你知道什么是美人娇吗?就你这样的,看似简单,实则危险重重。观之无毒,碰一下就上当,中了毒后还是疑惑,这种平淡无色看起来乖巧的花,真的有毒?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就倒在美人娇下,后悔都晚了。”宋瑜给的这个名字,还真适合他。“……你说我骗你?”“没有。”南柳垂眼笑道,“你看,就像现在,你到底听懂了吗?看着是不懂,可……又觉得你应该听得明白,却避而不答。”拾京摇头:“听不懂。但我没骗你。”他穿好衣服,讨回衣带,坐在榻上编整头发。南柳托着脑袋,出神地看着他:“有时想想,感情这事,还真是奇怪。有所思无所解。连我都不知它从何而来,何时停止……”拾京抬头,说道:“你等些日子,等我想明白了就告诉你。”“告诉我什么?”拾京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南柳笑意炸开,弯起唇角:“好呀,我等着。”☆、第27章昭阳宫深夜,月色如洗。雁陵浅眠中耳朵一动,听到门边有轻微的摩擦声,睁开眼睛,见南柳站在门口,撩开帘子一角朝外看。雁陵翻身坐起来,大大的睁着眼睛:“怎么了?”南柳目光移动着,过了一会儿说道:“他进林了。”雁陵刚醒,需要反应一会儿,好久之后,惊道:“什么意思?不跟我们回京了?”“你怎么想到这上头去了。”南柳不满,“他比我还着急回。这定是去看他父亲了。”雁陵起身问她:“你一直在等着他出来?”“哪能。”南柳微微笑了笑,“恰巧醒来瞧一眼,结果还真让我给碰上了。是不是挺有缘?跟我和北舟也差不多了。”雁陵唤了她一声:“殿下。”南柳顿了一下,迅速收了笑,说道:“任何话都不许说,我不想听。”她知道雁陵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让她考虑回京之后的事情。她现今能带着拾京回京,回京之后呢?母皇若问起来,要见他,她该如何介绍拾京?只说,我只是带他回来,帮他找家人?若真如此,她随意找个人帮他去找就是。母皇怎会相信?她只要一带他进京,事就来了。南柳清楚的很。她知道自己回京后,摆在她面前亟待解决的是什么。南柳躺回榻上,睁着眼睛。雁陵呆坐半晌,亦躺了回去。南柳忽然出声:“北舟只要同意,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她还抱着一点天真的想法。雁陵叹气:“殿下考虑少了。皇上的意思,定是让你在傅尚书家和陆尚书家择一个,傅居或是陆泽安,其他都不可能。”“笑话。”南柳翻身,淡淡一笑,虽知雁陵说得不错,但却不能承认,“北舟替我撑着,朝政上还有什么我必须要考虑的?我又不是储君,我愿,我就承担一部分,我不愿,母皇也不会逼迫我。只要北舟在,我就没那么多‘必须要’的事。就跟我这次出京来云州一样,再胡闹,他们也都同意了。”雁陵无话,南柳忽然叹了口气:“算了,现在考虑这些都还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