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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管,你们有本事朝我教下手,你们有本事真的去抓延禧帝的旧党啊!”他指着拾京:“延半江的干儿子还在这儿,你们把他放进来不管的,倒是要来关押我们这些百姓和虔诚的教徒?!”将士回头扫视一周,问道:“哪个是延半江干儿子?”众船客默不作声退后一步,看向不明所以一脸茫然的拾京。将士眉头一皱:“都拿下!关起来!”士兵上前按住拾京肩膀,押着他朝下舱走时,拾京问道:“延半江是谁?琴娘?”士兵没有回答,打开舱门,把他推了进去。远在朔州的昭阳京。南柳醒来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北舟床前,僵坐了一天,别人问话也不回应,像是丢了魂。皇帝心中大痛,最后狠了狠心,抖着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才把她惊醒。南柳抓着皇帝的袖子,微微笑了笑,流着泪对母亲说道:“他还活着……活着就好……”只是,她的魂也沉睡了一半,再也唤不醒。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来了。感谢你们的买活钱医药费。北舟,我携林镜君,板牙,潇潇酥,待红衣静客,未央遗云,无敌蒸蛋糕,巫觋,看你来了。嗯,你好好睡……☆、第39章通缉令拾京和神风教教徒同舱关押,他一来,教徒们就激动问他:“你真是延半江的干儿子?”拾京坐下,一边看着手中的琴,一边问:“延半江是什么人?”“旧朝侠士啊!”“足智多谋!”“建元八年后就消失不见了,没想到是收徒。”拾京敲了敲琴板,问他们:“所以延半江到底是谁?”“就你身边那位琴娘啊!”一位教徒压低声音说,“她刚刚为了保这一船人,暴露了自己身份,巡检船来后,她不得不跳江自保。”看来就是琴娘了。拾京又问:“这艘船上的人为什么要抓她?”“你不知道?”神风教教徒们面面相觑:“这不是徒弟吧……”拾京点头:“我不是,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上船后才认识的。她是什么人?是因为什么他们才要抓她的?”神风教教徒们七嘴八舌开始跟他讲前朝旧事。拾京不懂自己问琴娘,他们为何要给他讲皇帝,听完后他问:“所以皇帝是指统领十三州的人?”教徒们知道了他从巫族来,也不要求他能理解多少,连忙点头:“能这么说。”“嗯……族长,我知道了。前朝皇帝和现在的比,如何?”“嗬,这就……”神风教教徒道,“延熹帝身子骨弱,皇帝当了十八年,有十年都是靠现今的皇上撑的。”“那现在这个不挺好吗?”拾京有些心不在焉,翘着大拇指,徒手拆了琴板,一边观察里面的构造,一边说,“能者居之,天经地义。”“不不不,小兄弟,你是不知,当然,她要是真为奉旨登基,我们也不说什么。”神风教教徒围坐一圈,拉过他要同他细细说明这前因后果,“但教主说过,她若真是奉旨登基,国号还应是延,以后生的储君,那也应该姓班。你说说,延熹帝再弱,也不会让家业江山易姓了呀!”', '')('分卷阅读67 (第2/2页)
br>拾京问他:“姓很重要吗?我们的族长都是不同姓。”“你是巫族,那能一样吗?”神风教教徒说道,“主要是看十三州姓甚名谁。”“……整个十三州所有人都要跟着皇帝姓?可你们该姓什么不是还姓什么吗?”神风教教徒呆了一呆,摇头道:“……这,嗨,跟你解释不通。你不懂。总而言之,现在的皇帝名不正言不顺,这皇位应该属于昭王。所以啊,百姓想让昭王做皇帝的,都加入了我大神风,神风吹散遮日云,有我神风在,她就别想安稳!延半江也是旧党,我们教主夸过,说她是勇侠也。”“昭王是谁?”“昭王爷,延熹帝的亲弟弟。可惜,现在被皇帝烧了手脚,软禁在京城,你说这女人狠不狠?窃国残亲……最可恨的,听说延熹帝驾崩前,皇后是有孕的,结果她为了篡位称帝,把自己的亲骨rou给药没了”拾京对着他们看了好久,说道:“算了,听不明白,你们别讲了。”神风教另一个教徒接着话茬了:“教主说的真对,天降地震,就为断她传位梦,听说储君莫名奇妙的暴病吐血,储君一死,公主估计也活不久。教主说两命相连,他俩都要给那个没生下来就冤死肚中的真储君偿命!”拾京听也听不懂,又觉得他们聊起这些,眼神狂热疯狂的让他不舒服,于是抱着琴挪到墙角,扭了一会儿琴柱,抽掉了中间那根。那根通琴里面的暗格,抽掉琴柱后,暗格里的东西就掉了出来。拾京收好香囊和钱袋,又拆了下面那个。实际上,琴娘把琴拿出来后就吸引了拾京的注意力,他发现琴娘的琴是一根弦伪装成五根弦,五根琴柱除了最上面那个,其他的都是幌子,他当时还在疑惑,这样的琴能弹响吗?于是问了琴娘,这到底是不是琴,琴娘却不告诉他。剩下的三根琴柱,两把匕首,一根细针。拾京把琴柱装好,琴也复原好。愣神片刻,想起自己告诉她名字之后,琴娘却没有告诉自己她叫什么。她是个骗子,她根本不是个琴娘。拾京皱眉:“外面的骗子好多!”神风教教徒原本正在八卦皇帝上位的隐情,现下都讨论起了柳帝君闷死延熹帝的可能性,忽然听这个巫族小伙子说这么一句话,全都笑了起来:“可不是吗,这天下,无处不骗,无处不谎言。”“骗你都是有目的性的,知道什么叫利用吗?什么叫图吗?哈哈哈,没什么萍水相逢相见恨晚,指不定延半江是想从你身上图些什么,财色之类的……”听他们这么说,拾京愣了又愣,忽然问道:“那你们教主,会不会也是骗你们,这样好从你们身上图些什么呢?”皇帝可说,教主不可说,即便不是骂,仅仅是句不含半点含沙射影的疑问,教徒们顿时横眉竖指,狂叫道:“大胆异类竟敢口出狂言!”“呸,巫族来的就是愚昧,懂个屁!”拾京忽感外头的人都好没意思,连个道理都不讲,一句话就能令其暴躁,刚刚还和颜悦色,把他当自己人,围着他聊皇帝,可他就顺着他们的话问了一句,他们态度就变了。船停了下来,士兵们进来把他们一个个押了出去,交给码头候着的地方官员。拾京和那群喜怒无常的教徒押送的方向不一样,拾京扭头看了看,问押送他的人:“我们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