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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她也跟着说笑。可是眉宇之间总是挂着一份担忧。几次让陆佳蒲以为她不舒服。方瑾枝只好应了,说:“是呢,可能是被凉风吹到了,有些头晕。”陆佳萱说:“我那儿有前阵子得的人参,一会儿我让人送过来给你补补身子。”陆佳艺也说:“去年我母亲吹了凉风也头疼,得了个方子,吃了两回药就不疼了。一会儿我也让人送过来。”陆佳莲、陆佳蒲和陆佳茵也都说一会儿送东西过来。方瑾枝忙一一谢过。“我看呀,还是早些休息为好。咱们也别在这儿饶了瑾枝。”陆佳蒲说。“没事儿呀,你们能来看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哪里会被饶了。”方瑾枝口是心非地说。方瑾枝虽然这么说,陆家的几位姑娘还是吃了晚膳就齐齐告辞。原本她们还打算在玩一会儿呢,可看着方瑾枝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方瑾枝好不容易敷衍了她们,又微笑着允诺过几日过去她们的院子里玩,才将她们送走。等到她们都走了,方瑾枝忙让米宝儿和盐宝儿将屋子残留下来的宴食都收拾了,又让她们都仔细关了门。她急忙走到拔步床里,她跪在床边,低着头往床底望。“平平、安安,出来吧。”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两个小姑娘才慢吞吞地露出小胳膊。并不是她们动作慢,而是这床底十分狭窄逼仄,也就是她们两个年纪小,身子骨又比同龄的孩子还小,才钻的进去。要不然,就连方瑾枝都钻不进去。方瑾枝和卫mama忙拉着她们的小手,将她们往外拽。她们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床板磕坏了她们。将两个小姑娘彻底拉出来,方瑾枝红着眼睛保住她们。她哽咽地小声说:“是jiejie不好,jiejie没有好好保护你们……”两个小姑娘摇摇头,她们甚至伸出手来拍了拍方瑾枝的后背。方瑾枝抱着她们后背的手觉得湿漉漉的,她将手递到眼前,发现全是血迹。她急忙将两个meimei转了个身,心惊地看见两个小姑娘后背的衣服被划破了,娇嫩的皮肤上也有一道道流着血的伤口。那床底那么狭窄,指不定还有不平整的木板和槽口,这才将她们两个划伤了……卫mama“哎呀”一声,急忙转身去窗口双开门的矮柜里翻出治疗外伤的跌打药。方瑾枝一边给两个meimei脱衣服,一边哭。两个小姑娘很茫然很惊恐地伸出苍白的小手去给方瑾枝擦眼睛。她们的手冰凉冰凉的。躲在床底下一定很冷,而且她们两个也一定吓坏了。可是此时她们顾不得自己,先是去给方瑾枝擦眼泪。“jiejie,不哭……”方瑾枝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眼泪,又因为这一句蹩脚的话泪流不止。她们的声音很小,发言也不准,可是这是方瑾枝听过的最动听的话。“不哭,jiejie不哭了。”方瑾枝用手背使劲儿擦去眼角的泪。她擦地太用力,大眼睛旁边的白嫩肌肤都被擦红了。“来,咱们擦药。”卫mama将外伤药拿过来,方瑾枝便和她一起为两个meimei擦药。卫mama说:“姑娘还没回来的时候,她们饿了,奴婢正给她们喂饭。府上的几位姑娘都来了。今儿不赶巧,入茶带着米宝儿和盐宝儿认各处院子,阿星和阿月又跟你去了垂鞘院。院子里只有我一个。奴', '')('分卷阅读37 (第2/2页)
婢把她们抱到床上喂饭,下去端茶水的间档,几位姑娘自己上来了。奴婢也吓坏了呀!幸好她们两个机灵,直接从床上翻下来,爬到床底下……”“知道了。”方瑾枝点点头,越发小心地给两个meimei涂抹药膏。冰凉的药膏涂到她们的后背上,引得她们两个挺直了小脊梁。明明疼得很,却不会出声喊疼。“平平和安安不怕,jiejie在呢。”方瑾枝抱着两个meimei,让她们两个靠在自己身上。她又转过身对卫mama说:“今天不把她们放在箱子里,抱到床上去,和我一起睡。”“诶,奴婢一定好好守着门,再也不让别人进来!”卫mama像立誓似地说。她却趁着下楼取热水的时候,悄悄抹眼泪。她的这三个小主子的命都太苦了。梳洗过后,方瑾枝让卫mama帮忙,抱着两个meimei卧躺在床上。她们背后有伤,只能卧躺。免得她们睡得不舒服,方瑾枝也在大床的外侧,跟她们一样卧躺着。她偏过头,望着两个小小的meimei,柔声说:“睡吧。”两个小姑娘也偏过头来望着她。“jiejie……”这一回,她们两个的发音已经准确了很多。“嗯!”方瑾枝重重点头,“说得很好,真棒!”方瑾枝使劲儿闭了一下眼睛,不让自己再哭。等胸腔里那股子酸劲儿没了,才小心翼翼地给两个meimei拉了被子。她一直望着两个meimei,直到两个meimei呼吸匀称,进入了酣眠。方瑾枝才肯去睡。她喃喃道:“jiejie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的……我发誓……”第25章背书“书法九势,为落笔、转笔、藏峰、藏头、护尾、疾势、掠笔、涩势、横鳞竖勒。”陆无砚看一眼踩在矮凳上写字的方瑾枝,顿了一下。前世的时候,他也曾用启蒙的名义教她写字,可惜那时候他本就敷衍,害得方瑾枝回去以后还要熬夜自学。“凡落笔结字,上皆覆下,下以承上,使其形势递相映带,无使势背。即使无师者,翰墨功多,亦可造妙境耳。”方瑾枝抬起手,用手背蹭了一下额头上的薄汗,她已经写了很久的大字,累得很,更何况陆无砚的院落比别处热得多。她转过头来望着陆无砚,崇拜地说:“三哥哥说的真好!”陆无砚用微微弯曲的食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皆为古人言,出自。一会儿让入烹找来给你,回去背熟。”“哦……”方瑾枝转过头来继续写字。她心里却忍不住嘟囔:这人真是奇怪,起先带着她玩,现在真教她东西的时候却严厉到可怕!字都没认全怎么背嘛……方瑾枝看着案边厚厚一沓写完的簪花宣纸,瘪了一下嘴。手好酸,小腿也好麻。方瑾枝偷偷瞟一眼陆无砚,见他低着头看一卷书,她不由放松了一下腰背。陆无砚没有抬头,顺手从窗台上的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里抽出一枝红梅,敲了一下方瑾枝的后背。方瑾枝立刻挺直了脊背,再不敢放松一下。“还有六页,写完再歇。”“晓得了。”方瑾枝握紧手里的笔,收起心神,认真地写字。她知道自己跟陆家的姑娘们不同,她们可以撒娇耍懒,可她不行。是她不该有懒散的心思,应该更加努力才是。方瑾枝一笔一划写得专注,陆无砚却从书卷中抬首,静静望着她。她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