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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留吗?”那田庄的人见到了楚行仄,尤其是方瑾枝又与他攀谈了许久。虽然楚行仄为了掩人耳目自毁容颜,可是为了斩草除根,他是不会留下方瑾枝性命的。楚行仄眯着眼睛,脑中浮现方瑾枝关切的浅笑眉眼来,他现在身上还穿着方瑾枝给予的大氅。楚行仄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七爷?”那名属下等了又等,再次询问了一遍。楚行仄这才回过神来,他慢慢合上眼,道:“废话,当然不留。”“等一下!”另外一个属下赶马过来,“七爷,那位夫人应该是长公主的儿媳。也是……宗恪的meimei。”楚行仄猛地睁开眼。那人提到了方宗恪,其他人都看向了楚行仄。方宗恪这个名字在楚行仄面前是个禁忌。“罢了,老夫已孑然一身。又怎忍再杀宗恪留在世上的家人……”楚行仄摆摆手,“走罢!”“七爷,真的不让苏坎回来吗?”见楚行仄竟是被这个庄子的人心软放过,一位属下以为他心情大好,忙上前来,忍不住要给苏坎求情。“别跟本王提那个狗东西!让他死在宿国吧!”楚行仄大怒,“如果不是他借机陷害,宗恪又怎么会死!谁再敢给他求情,就一起滚到宿国去!”那群属下无不畏惧,再不敢多言。楚行仄拍马疾行,心中愤怒不休。自他满门抄斩之后,方宗恪不仅是他的下属,也是他的半个亲人,唯一的半个亲人。可是苏坎为了个人恩怨将方宗恪推到前面去送死!第163章师妹楚行仄一行人刚刚离开,温国公府的马车就到了庄子。听见一辆马车从方家的田庄里离开的马蹄声,坐在马车里的陆无砚挑起车窗边的帘子,只看见一行远去人马渐远的背影,并没有瞧出什么端倪他心里惦记着方瑾枝,也没怎么在意,随意地将帘子放下,吩咐车夫加快赶车。虽然暴雪已经停了,可是今日道路结了一层冰。一想到方瑾枝要一个人做马车颠簸回府,陆无砚就不放心,忙将出楼那边的事情处理了,匆忙赶过来。方瑾枝穿好斗篷,将兜帽戴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方瑾枝向来都不是一个粗心、莽撞的人,更不是一个会逞强的人。这样恶劣的天气,她会尽量保护好自己。方瑾枝刚刚想要登上马车,就看见温国公府的马车赶了过来。这个时候会有马车从温国公府过来,不用说也知道是陆无砚过来了。“无砚,你怎么过来啦!”瞧见陆无砚从马车上跳下来,方瑾枝欣喜地睁大了眼睛,朝着他走过去。“别急,在那里等我就好。”陆无砚看一眼地上的冰,急忙在方瑾枝赶过来之前走到她身边,将她小小的手攥在宽大的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事情处理完了,自然过来接你。”陆无砚一边说着,一边将方瑾枝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车,紧接着跟了上去。他没有乘坐来时的马车,还是带着方瑾枝登上方瑾枝来时的马车,由入茶赶着马车回温国公府。陆无砚又嘱咐入茶赶马车的时候慢一点,再慢一点。方瑾枝依偎在他怀里,瞧见陆无砚眼底一片青色,就知道他昨夜忙着事情恐怕又没睡好。她像模像样地伸开胳膊,抱着陆无砚的肩,笑道:“不用客气,胳膊借你用!”
>“那就多谢夫人了。”陆无砚说着,就倚靠在方瑾枝的肩上。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到倚靠在了方瑾枝的身上。沉……方瑾枝的肩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下垂着……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将陆无砚推开,瞪着他,气鼓鼓地说:“你故意的!”陆无砚打了个哈欠,茫然地问:“什么?故意什么?”“我觉得我个隔壁必然没有枕头好,你还是去那边枕着枕头躺下歇着罢!”方瑾枝不理他,拿过一旁的软枕扔到马车长凳的一头,让他自己去睡,再不想逞强管他了!“不行啊,夫人说了要借肩膀一用,怎可失信?”陆无砚忍着笑,作势又要向方瑾枝娇小的肩头靠过去。方瑾枝身子后仰,双手抵在他的肩头,蹙着眉说:“你太胖了,会压死我的!”“胖?”陆无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哪里胖?”“反正就是胖……”方瑾枝小声嘟囔。陆无砚又扯开自己的衣襟,蹙着眉瞅了瞅胸膛,明明没有很胖啊……他这显然是半真半假,有那么一丝当真了。瞧着他这动作,方瑾枝忍不住笑出来,又在陆无砚抬起头来的时候,急忙起身去另一边的靠凳上坐下,远离了他。“不成,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陆无砚长臂一伸,轻易揽住方瑾枝的腰身,将她重新拉到了怀里。他低头,沉沉明眸逐渐逼近方瑾枝,问:“说清楚,哪里胖?”方瑾枝推了推他,没推动。她有些无奈地说:“你明知道我随口说的,怎得就能当真的?简直是比姑娘家还要在意身型容貌……”当然,方瑾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的时候只剩下淡淡的呢喃。不过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陆无砚的回应,不由抬头看他。陆无砚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腿,又捏了捏。方瑾枝心里有点泄气,她拽了拽陆无砚的手指头,主动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你能看见的地方都不胖行了吧……”陆无砚仍旧揪着眉,问:“那到底哪里胖了?”就算是被衣服遮挡的地方也不能胖啊,别人看不见,方瑾枝能看见,更何况他自己能看见。简直不能忍。方瑾枝脸上不由一下子染上了一抹绯红,她咬了一下嘴唇,小声说:“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方瑾枝又小声抱怨了一句:“每次都挤啊挤,怎么不胖……”陆无砚愣了好一会儿,才颇为意外地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方瑾枝,笑得前仰后合,对于方瑾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万分意外。坐在外面赶车的入茶听见陆无砚这般大笑,也是着实意外了一番。见惯了陆无砚浅笑的模样,他如此放声大笑的时候是在是不多。方瑾枝红了脸,急忙去捂陆无砚的嘴,小声说:“不许再笑了!有什么好笑的!”陆无砚笑了好久,才把笑声停下来,他略遗憾地看着对面的方瑾枝,道:“可惜啊,好几个月之内都不能挤一挤了……”他说着,就把目光从方瑾枝的下身移到了她浅粉色的唇瓣上。“你……”方瑾枝左瞧瞧右瞧瞧,终于拿起刚刚放在长凳一头的软枕砸到了陆无砚的脸上。陆无砚毕竟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