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叹出口气,望了眼卿禾解释道:“按理说应该没什么不妥,但主母现在身体过于虚弱,再加上受了惊吓,实在是不宜行房。”
“况且,家主体型硕大,主母...主母和家主您体型差的太多了,精神也紧绷着...”
“别说没用的屁话,主母到底怎么了?”
厉戈捏了捏眉头,直接没好气打断了医师的话,太磨叽了,有这功夫,他夫人就算死八十次都不费劲。
医师尴尬的顿了顿,捋捋胡子道:“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字,虚。”
“主母没什么大事,过会儿自己就会醒来,一会儿我给主母开点汤药,家主最近也板着些,监督主母勤加锻炼,相信过不了多久,气血补上来了,主母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医师一边找笔找纸开药方,一边碎碎念着。
“另外,我也知道家主和主母是新婚夫妻,但是房事方面,家主不宜过于强势,毕竟,这体型差在这摆着呢...”
药方开好了,回头瞥见家主那阴鸷的眼神,他抬手拍了拍嘴,有眼力见的闭严了嘴巴。
“知道了,那等会就麻烦医师把药煎好了送过来。”
“是,家主。”医师点点头,背着药箱往外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又回头嘱咐道:“家主,我说的话您可别忘了。”
“啧,都说知道了。”
“你要是再磨叽,我让你天天值晚班,省得你有机会夫人孩子热炕头。”
厉戈这么一吓唬,医师马上老实了,哼声迈步朝外走去。
他也是好心嘛,果然,开荤开到一半的狼没狼性,也不值得同情。
医师走了,厉戈搬把椅子坐在床前,给夫人掖紧被子后手伸进去握着她的右手。
屋里开着暖光灯,他就这么呆呆的瞧着卿禾,心疼的红了眼眶。
想着刚才她还和自己说说笑笑,现在却没了生机,厉戈抬手就甩起了自己巴掌。
边甩边怒斥:“让你贱,管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