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珩抬眸,目光不解地盯着贺烟。
她为什么能这么迅速地准备好这一切,这些药又是怎么回事?
最初的寒彻透骨过后,他竟然感觉到身体在回温。
“薄爷,您感觉怎么样了?都是属下没用,才让……少夫人对您乱来!”
于诚满脸震惊,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觉得这位新婚的少夫人很野!
贺烟看到薄司珩吐出一口黑血,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她往旁边让开,将焦急的两人放行。
“好了。”
钟文谦几乎是小跑着进了浴室,替薄司珩把脉。
他的目光满是不善的看着贺烟。
“贺小姐,你这是哪来的土方法敢用在薄爷身上?出了事怎么办?你要担责……”
他的话没说完,眼底却蓦地不可置信。
“咦?薄爷身上怎么不冷了!”
不仅如此,薄司珩还感觉到自己出汗了。
他望着浴缸里绿中带黑的水,比身上寒毒的减轻更让他诧异。
难道贺烟会医术?
钟文谦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他和于诚对视一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呢?”